夜婴宁尚能准确地叫出宠天戈的名字,这令他表面虽然不动声『色』,然而心里却欣喜若狂,属于男人的骄傲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用力撑开夜婴宁蜷缩的双腿。
她的纱裤已经变得皱巴巴的,紧贴在『臀』部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弧度来。
宠天戈心底不由得一阵赞赏,这女人身材纤细,然而无论是『臀』还是『乳』都极为饱满,好像是上帝亲手塑造的宠儿一样。
他用手探过去,哪怕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还是被她此刻的狼狈吓了一跳。
怪不得一路上她都痛苦得像是随时能死掉一样,就算是再放|『荡』的女人被下了『药』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夜婴宁。
这会儿,她的腿心处已经泥泞得像是狂涌泉水的泉眼,薄薄的无痕内|裤几乎完全湿透,中间的布料勒进细小的缝隙里去,为她加重着摩擦。
“可真快……湿得真快……”
宠天戈喃喃,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尽管这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事件,不过,他也确实不想再忍了。
她生日宴那晚,他硬着心肠放了狠话,与其说是对她愤怒,莫不如说是嫉妒和自卑。
是,他嫉妒栾驰敢于当众向她示爱,即便当着她的父母和丈夫,而且他们的年龄是那样的相配。
宠天戈从来不觉得自己老,甚至认为男人就该晚婚,可却在意识到自己比夜婴宁大了近七岁这一事实的时候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不安:如今社会,岂止三岁是一个代沟,一岁都算一个代沟!
原来,自己居然跟她相差那样远!
做不到彻底放手,索『性』只能放肆沉沦。
经过今晚,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也许两个人的关系就会彻底改变,而彼此的生命轨迹又将如何前行,他不知道,亦不愿去想。
“我先用手让你到一次好不好?”
宠天戈将头脑中的杂念驱散,专注于眼前,怕夜婴宁挣扎的动作幅度太大跌下床去,他用两条腿轻轻压制着她,同时口中低低问道。
她早已意『乱』情『迷』,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口中咿唔着催促,算是同意。
他吻着她精致凸起的锁骨,手指稍快地抚弄,并未进去,只是用指腹快速地在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上来回地搓动,加剧着她的感觉。
“喜欢?”
呼吸凌『乱』,宠天戈埋首在夜婴宁的肩窝,声音沙哑,询问着她的感觉。
她拼命点头,同时又忍不住扑腾起两条腿,不知道是想要迎合还是想要逃离。
“别『乱』动。”
他粗喘着按着她,以免弄伤了她,她那样小,那样软,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戳破似的。
宠天戈又继续了几十下,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开始像个孩子一样,专心地探索起来。充|血坚硬的花粒在他一再的刺激下变得颜『色』更深,像是果实的果蒂一般,被他用拇指、中指和食指轻轻捻起,略微用力地『揉』|捏撕扯着。
“唔唔!”
夜婴宁敏感尖叫,这样精湛的爱|抚她根本承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小腹涌去,大脑反而阵阵发空。
这还不够,宠天戈并没有扯下她湿透了的小内|裤,反而拉起一截,轻轻刮蹭着她敏感的花朵。
眼看着身下的女人愈发娇媚,他不禁也陷入『迷』『乱』,动作更放肆。
潺潺清泉骤然流泻而出,点点滴落,打湿了宠天戈的手掌,他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耳边随即传来她的呼痛呻|『吟』。
他疯了,因为她那细弱的『吟』叫,她越是看起来可怜,他就越想折磨她啊!
顾不得其他,宠天戈使出全力,将猝不及防的夜婴宁向上一提,将她抵在床头,狠狠压住。膝盖顶开她的腿,分得大开,他将自己早已昂硕的伟物彻底『露』出来,十分危险地触到她的窄缝裂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