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面前的香|艳景『色』很容易令人感到一丝失魂落魄,但宠天戈还是『舔』『舔』嘴唇,努力唤回自己的理智,哑声道:“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
中央空调令整间套房暖意融融,虽然大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却也并不让人觉得冷,夜婴宁扭过头,微微蹙眉道:“宠天戈,别说你只有我一个女人,说了我也不信。”
女人对男人耍小『性』儿,只要尺度拿捏得好,他不仅不会生气,还会觉得很甜蜜,无比受用。
反正掐准了宠天戈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夜婴宁打蛇随棍上,决意今晚就要套牢他,若即若离的手段已经玩了几个月,她务必要在其失效前调整局部战略。
被夜婴宁刁钻的问题问得果然有些张口结舌,宠天戈张张嘴,冷哼道:“我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要是这辈子只跟一个女人上过床,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他说的是实话,还未成年就曾经尝过鲜,年纪大了以后更是无需费心就有人主动提供各『色』尤|物,宠天戈虽然算不上饥不择食,可也不会强迫自己做一个禁|欲系的苦行僧。
“不过……”他忽然脸上多了些许羞赧,似乎极其不愿承认似的,犹豫着开口道:“跟你之后,我没再和别的女人上床,我发誓。”
说完,宠天戈居然感到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面『色』也立即松弛缓和下来。
夜婴宁不禁哑然失笑,抿唇娇声道:“原来宠少近来真的是独宠我一人呐,惭愧惭愧。”
明明很撒娇的话语,却被她说得咬牙切齿似的,听起来总让人觉得不是味道,宠天戈不是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戏谑,眼神幽暗,可语气却变得轻柔起来。
“夜婴宁,你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可爱!”
她一愣,默然不语,沉思片刻,复又换上笑颜满满,凑近宠天戈,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姿势撩人地平躺下来。
“我是个女人,自然不需要可爱。我只要『性』|感得让你把持不住就可以了,谁还稀罕要可爱?”
夜婴宁沾沾自喜,说罢抬起自己那只没受伤的脚,轻轻抵到宠天戈赤|『裸』的胸膛上,小小的脚趾头蜷缩着,一下下去触打他的肌肉。
他又不是佛,七情六欲一个不缺,此刻哪里抵抗得住,索『性』一个翻身压住她,随意扯开胸前的内|衣,原本软绵绵的两颗小『乳』|蕾微微颤动,被他立即用唇舌用力地吸|吮住。
夜婴宁忍不住低呼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去推宠天戈伏在自己胸口的头,推了几下,他纹丝不动。两条白嫩如藕的手臂无力地滑下来,浑身酸|软,她甚至没办法抱紧他的脖颈,只得阖上眼,专心体会。
吸吮片刻,粉红『色』樱果逐渐膨胀变|硬,沾染了他的唾『液』,变得一片闪亮。而不满足的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将火|烫的唇舌继续下移,来到女人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他猝然惊醒,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从未避|孕,前几次每一次都是纵|情|欲|望,从来都没有穿“小雨衣”。
“你有吃长期避|孕『药』是吗?”
宠天戈脱口而出问道,其实并未有特殊的含义,只是单纯好奇。但这样的话语听在夜婴宁耳中,却有些变了意味。
她明显一怔,不动声『色』,甚至还闭着眼,平静回应道:“我不会用孩子去威胁任何人的。也不会和你有孩子。”
现在事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为别人负责也要为自己负责,夜婴宁不会愚蠢到以为有新生命降临就能给自己增添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