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下子倒退,眼前的景物全都褪掉『色』彩,那些被刻意忘怀的思绪当即被拉扯得生疼,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她记得,全都记得,自己是如何被他高超的**手段弄得气若游丝,战栗瑟缩,又是如何在他无尽的狂野索要下沉沦欲海,难以抽身。
此婴宁非彼婴宁,却一样是个人间尤物。
身边的男人体温高得惊人,他短短的黑发不停地往下滚落着水珠儿,从额间一直滴到下巴,胸前,小腹,最后隐藏在那一丛蜷曲茂密的『毛』发中,黑『色』的密林中藏着一条已经生龙活虎的欲龙。
栾驰从那两个酒水促销女郎手中,要了强效催|情|『药』。
他怕面对钟万美,自己根本就是有心无力,硬不起来,更无法满足这个已经处在虎狼年纪的女人。所以栾驰一咬牙,狠下心来宁可用『药』。
他的口腔里,还有着牙膏的清新味道,绿茶薄荷,淡淡的,闻起来叫人心神都跟着通透起来。
似乎『药』效已经有所发挥,面前的男人全身像是一块滚烫的烙铁,呼吸急促,吸气呼气之间似乎都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她挣扎起来,左右摇摆着头,想要躲避栾驰疯狂的亲吻。虽然在无数个黑夜里,她无助得简直发狂,恨不能马上就奔到他的身边,告诉他,她才是他要找的人,而不是那个女人!
谁也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切都超出了任何科学界承认的常识之外,当她醒来,她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险些被轮|暴致死的无名女人,而她被送往医院是因为酒精中毒和过量吸食大麻。
她看着身份证上陌生的姓名和照片,大喊大叫,说我不是她!你们搞错了!你们弄错人了!
可是,换回来的只是一针又一针的镇定剂,以及医生和护士冷冷的威胁:这女人是不是被酒精烧坏脑子了,反正已经救了回来,不如将她送到精神病院,免得发起病来伤人。
冷静下来的她只想到一件事:她要活着,她不要被当成精神病,更不要被人知道她的存在。
假的死亡证明,假的骨灰,假的墓地,一切都被安排妥当,花光了手头全部的积蓄。她终于得以彻底同这个陌生的身份告别,只是依旧舍不得自己真实的名字,办了一张假身份证,还是叫做婴宁,只是去掉了原本的姓氏。
没想到,她一直思念,却不敢去见面的男人,此刻竟然就出现在这里!
但是,她很快敏感地察觉到,栾驰浑身都散发着古怪,他的脸红得吓人,体温也高得吓人,而且这个季节并不热,他却满头大汗。
桌上有两个已经空了的酒瓶,还有一个已经被撕开的塑料包装袋,婴宁吃力地推开他,冲过去抓起来凑到眼前查看。果然,是酒吧里常见的催|情|『药』,进口装2粒,据说效果惊人,还带有一定比例的『迷』幻剂,是很多“妈妈桑”用来调|教手下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以及一些有偿陪侍给部分中年客人服用的『药』物。
栾驰年纪轻轻,身体又好,一口气将2粒『药』全都吃下,还灌了足足两瓶洋酒,简直更加无法忍受体内的汹涌蓬勃的**。
“我帮你打电话,去洗胃。”
她当机立断,低头找着手机,猛地想起,自己的衣物和随身物品都在更衣间的储藏室里。
“你手机呢?”
等她再抬起头,原本站在面前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一愣,刚要出声,不料已经走到她身后的栾驰已经从后面一把将她拖到了床沿的位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