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了黎明时分那个噩梦的影响,夜婴宁从早上开始,就陷入了许久都未曾有过的心神不宁。
这种感觉,甚至尤甚于栾驰出事的那两天。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宠天戈居然回来了。
他大概是刚从一个饭局上归来,身上还带着些许酒气,所以一进门就直接去洗澡了。
夜婴宁抱着宠天戈的睡衣,靠在洗手间的门边等着他出来。
“一共也睡不了几个小时的觉,时间这么紧,又何必赶回来,从这边去公司还是很远的。”
她口中有些嗔怪地说道,知道他明早六点多就要爬起来返回公司。然而见他特地回来,夜婴宁还是隐隐开心的,似乎一整天里,就唯独在此刻最为安心似的。
宠天戈关了水阀,拿起条『毛』巾擦拭着身体,边走出来边说道:“医生说孕后期可能会睡不好,我回来看看你,免得你失眠多梦。”
夜婴宁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连续好几晚没睡过囫囵觉了,只是轻轻将手上的睡衣递给他,“喏,穿上,房间开了空调,不要着凉。”
他来接的动作微微一顿,语气里多了一丝欣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关心我?”
她扭过头去,径直爬上了大床,盖好薄被,才不咸不淡地回答说:“你要是病倒了,我这孩子就彻底没了靠山。妈已经不中用了,爸可要有能力庇佑它才行。”
宠天戈套上睡衣,凑过来挨近她,闻到夜婴宁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淡淡体香,忍不住又想要上下其手,这几天他在公司忙碌不停,没有机会释放,此刻体|内的“弹『药』”充足。
“不要,我困,而且现在肚子好大,我怕有危险。”
她试图挥开他正『揉』|捏着自己胸前饱|满的手,低低说道。因为怀孕缘故,夜婴宁的罩|杯连升两级,从勉勉强强的b,一跃升到了标准的d,又绵软又q弹,简直堪比胸|模。
也正因为如此,宠天戈才格外不放过这一对儿蹦跳的小|白|兔,他甚至有的时候会一整晚什么都不做,就把玩欣赏着这两团白嫩嫩,又『摸』又吸又『揉』又扯,还会牵扯着夜婴宁的腰肢,让它们晃个不停,白浪一道道,闪晕他的眼。
直到她忍不住,一再地求他给她,他才会步入正题。可是就连吃“正餐”的时候,他也不忘时刻抓着捏着,于是结果就是,越『摸』越大,越大越『摸』。
“那不做别的,我就抓着它。”
宠天戈恬不知耻地凑过来,伸出舌尖要『舔』舐,被夜婴宁一把推开,只允许他动手,不准动口。
谁知道他会怎么『舔』,舌头一圈圈打着转儿,『舔』过花尖儿又要含|住绵软,『舔』得她最后浑身酥|痒难耐,嘤嘤低泣,还不是要乖乖地被他压在身|下,缴械投降!
见她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宠天戈只好放弃,只是,他还是不肯拿回自己的手,继续享受着最后的福利。
“御润的账目已经彻底清算完毕了,除去一些赔偿给客户的违约金,算下来,如果半年内能复工,还是可以盈利的。”
他打了个哈欠,将自己最近几天忙的事情做个小结,告诉给夜婴宁。
她闭着双眼,似睡非睡,口中“嗯”了一声便再无反应。
既然已经决定把御润卖给他,那么,她相信他会有本事令它起死回生,虽然,自己不一定能不能亲眼见到御润重获辉煌的那一天……
“有没有八个月了?”
见她好似不感兴趣,宠天戈换了个话题,将手顺着她的胸口向下抚|『摸』,轻轻地抚着她的肚子,圆滚滚的像个西瓜。而且,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爱|抚,肚子左边还鼓起来了一块,动了几下。
“它一定听见我说话了!还踹了我一脚!”
宠天戈异常惊喜,如果此刻不是深夜,他真想跳起来,跟所有的朋友描述刚才那种感觉!
夜婴宁感到哭笑不得,她每天都能感受到它在动,高兴也要动,不开心也要动,连吃到喜欢的食物也要动一动扭一扭才会罢休,真是个调皮的宝宝啊。
“只是你很少『摸』它罢了,它每天都要动好几次。你吵到它睡觉了,它在抗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