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甜振振有词的样子,显然逗笑了宠天戈。
他觉得,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性』|感,令他怦然心动。
这种感觉,很有趣。
她只要和自己说几句撒娇的话,就比任何女人站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更令他把持不住了。意识到这一点,宠天戈甚至觉得,以后不能再这么惯着她了,要不然,她和瑄瑄有朝一日,非得一起全都骑到他的头上去,那么他在家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惨居第三。
如果能够顺利再生一个,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再下滑一名,位列第四了。
那种情形……宠天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难道,你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真的有女人对你表白?”
荣甜见他神『色』几变,不由得笑着猜测道。
宠天戈十分庆幸,傅锦凉今天应该没有使用昨天的那款香水,要不然,用不了几分钟,荣甜就会嗅到那股味道,说不定,自己又会『露』馅儿。
“没、没有。真的没有。”
他勉强镇定下来,连声否认。
虽然,宠天戈一向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格,然而,面对荣甜玩笑一般的猜测,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荣甜本来就是在开玩笑,所以她也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然而宠天戈却暗自心惊肉跳,并且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随随便便被傅锦凉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可是,他发自内心地不想让荣甜知道傅锦凉的存在。陈年旧事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而且,哪个女人会在知道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举办过婚礼之后,完全不介怀,不在意。
等她吃完,宠天戈接到了若兮的电话,说记者们差不多已经都走了,她找人看过了,酒店前后门没有人在继续蹲守了,如果他和荣甜想要出门,只要让司机稍微兜一圈,应该就不会被跟踪。
“跟踪?这些狗仔疯了吗?”
他有些发懵,自己又不是明星,为什么要承受这种级别的待遇。
不过,想了想,宠天戈还是忍耐住:“我知道了。谢谢你,今天公关部的同事们辛苦了。”
若兮连声说,这是他们应该做的分内之事。
放下手机,宠天戈发现荣甜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她的目光深邃,面『色』沉静,令他不禁有些头皮发紧的感觉。
“怎么了?”
他心里想着,不会是她又闻到什么味道,揣测出自己刚才借着去洗手间的名目,去偷偷见别的女人了吧。心里一阵发虚,宠天戈隐约觉得,面对荣甜,自己以后基本上就告别说谎了。
“既然媒体那边我们都已经公开了,那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就要专心想办法给瑄瑄治病了?你上次说的中医,有结果了吗?”
她很紧张,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经她一提醒,宠天戈才立即想起,急忙从钱夹里掏出victoria给他写的那张纸片,递给荣甜,小声说道:“托人问过了,这位王医生这两天一直都在中海,你要是有时间,我们马上就过去。”
她看了纸片上的地址,激动不已,当然事不宜迟,立即动身。
两人让司机在路上多兜了两圈,确定没有人在后面跟着,这才前往中海市中医院。
王医生五十几岁,有些瘦,清癯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医者特有的严肃表情。
他接待了宠天戈和荣甜两个人,问了一些基本的问题,然后是号脉。
“荣小姐,我刚才和你聊了一会儿,实话实说,我觉得你的一些生活习惯有些欠妥。刚才你说了,你月|经|期间会偶然碰冷水,吃冷饮,工作环境嘛,也是常年在空调房里,总结起来其实就是四个字,不避寒凉。过去的老人说,女『性』来了月|经,洗头洗澡都要用煮熟的热水,最好还要放几片生姜驱寒。但现在的女『性』,因为受了一些新思想的冲击与影响,对几千年印证的生活习惯和禁忌已经开始怀疑。现代人有一种思维方式,对一切所谓科学不能证明的经验都持有一种怀疑态度。事实上,老祖宗的说法都是经过几千年实践印证的,然后普及到老百姓的生活习俗当中,所谓圣人之道,老百姓日用而不知。”
王医生收回手,在纸上记录着什么,边写边说道。
荣甜有些惭愧地点点头,她身边的女『性』大多是在国外读书长大的,生活习惯自然也趋于西方化,只要例假来的时候不是特别难受,她都不会特别忌口,而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分四季,她都是早晚各一个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