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十三,『奶』『奶』醒了”
就在我唉声叹气的时候,胖子兴高采烈的手舞足蹈。不知恬耻的开始连称呼都被他给改了。脸皮厚道这种程度,也算是个妙人了。
当对上我那哀怨的眼神的时候,就猝然的站住的脚,尴尬的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语气还是很愉悦的说“十三,『奶』『奶』醒了”
我没有好气的回道“大惊小怪的”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朝着那老妪走过去,此时的她躺在陈紫琴的怀里,疲惫的睁开眼皮,瞳孔依旧有些散打,而且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干涸,这是典型的阳气流失导致的。
看着我这熟悉的『逼』脸,那老妪老脸病态的一红,这人老活精,越活越要脸面,一想到之前讲我们赶出来,以至于现在自己遭受这样的罪,老妪心里后悔极了,嗓子眼发出“嗬嗬”的声音。陈紫琴在旁边噙着眼泪抚着老妪的背。低声的安抚着。
这都老人家了,我话要是说重了,心里也觉得过意不起,这为人尊老可不是说说的,在我们这种从古传过来的手艺里尤其的明显,就像是以前的老房木匠要是收徒弟,拜祖师,这可是要发誓的。
譬如:不做『奸』邪之事,不当『奸』诈之人,敬三尺神明,尊耄耋鹤发…
也就是我这野腿子比较自由,要是换成了以前,我这也算是耍小脾气。我只能说:社会主意好,解放全人类!
“胖子,把你『奶』『奶』扛上”我看着陈紫琴个小姑娘有些艰难的抱着,对着胖子就是吼道“这点眼『色』都没有?说出去真j8倒牌子”口水横飞的拉着胖子的脑袋就是好一顿的奚落。说的嘴巴都有些干燥了,胖子竟还笑着说“十三,口渴了吧,要不歇歇再骂?”
遇到这样的滚刀肉也是无可奈何。我气的肝疼。嘴巴都像是中风了一样不断的抽搐着。
寇仲『插』科打诨“十三,你也不要怪胖子,谁叫他就是这样的人呢?”
胖子下意识的像小鸡般点头,可仔细品味,觉得不对“嘿,我说你这老寇子,你心里黑的很呀,话里带刀,伤人不见血呀”作势要打。
老寇咳了几声,努着嘴,示意了后面“你『奶』『奶』可在这,不要闹,要沉稳点”,他这算是抓住了命门,一点都不怵。
胖子只好悻悻的放下手臂,可还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跑上去,就开始献殷勤了。
“这亥时都快到了,走,我们回陈家”半夜在外呆久了,心里总是冷惶惶的,我想了会,就下定了绝心,头顶有三片瓦,总比四周空要来的让人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