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下眼皮,没好气的骂道“慌什么,又没死?”,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从布包里头套出个玻璃瓶,弹了一下,就说“为了你爹的小命,我可是煞费苦心了,这里头的【黑泥】,就算你20万!怎么样,干不干”我这眼神里闪过商人那特有的市侩。
“20万?”寇仲惊呼着“十三,这屠宰场弄来的烂j8泥就要这么贵?你着太黑了”
这黑泥其实就是在屠宰场里头的稀泥,这屠宰场可是个煞气和阴气十足的地方,这地方的土又沾染了许多牲畜的鲜血,在北方一带就还有用这种稀土捏泥人的习惯呢,可辟邪驱阴。
“去去去”我一怒“这还不是得养你们?家里头还睡着头猪,你俩吃一天的饭,我都能吃半个月了,不赚点钱,怎么养活?”
寇仲被我给斥的畏缩起来,但嘴里还吧唧着“可…这也太贵了点吧”,我直接选择无视,对着童允芊就道“你看着这怎么样?”
“好!”童允芊也不迟疑“20万就20万,你快动手吧”
我脸上一喜“这和爽快人做生意就是舒坦,好,你往旁边站,看我的就可以了”
我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这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绕到病房偏处,将这玻璃瓶就打开,倒在手上,就看到一捻的稀土。我用力的搓成泥丸,塞进了童贯的鼻孔和耳朵里头,反手下巴一拍,将他嘴巴闭上,再拉下眼皮,先封了这七窍。
对着那站在童允芊身边的魂魄招了招手,厉喝道“童贯!此时不归身,更待何时”
那魂魄轻微的一颤,『迷』茫的抬着脚走到身体的上方,就这样躺了下去,当看到他魂魄进去了,我手上快速的将他的双腿裤子往上拉开,在那脚踝和脚掌的结合处,用手指甲一划拉,就出了点血,另外的手和脚也都这么做,这是为了安魂,起码让他里头的不安稳的魂魄不能再跑出来。
“好了”
童允芊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地,听了我的话就是一怔,就赶紧冲到童贯身边轻轻的晃着,看到对方那眼皮抖着,缓缓的睁开,疑『惑』的看着四周,沙哑着嗓门问道“这里是哪儿…”
童允芊就光顾着喜极而泣了,趴在童贯的身上就哭了起来,看得寇仲在旁边也使劲儿的抹眼泪,我半张脸像是抽风一样,狂抖着,盯着他“你能不能这么恶心”
“这哪能叫恶心呢?这叫感『性』”寇仲反驳道,红着眼“眼泪是情感最好的体现”
我一诧“你还能说处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寇仲抽着鼻子“我可是正经的书香门第,祖上还当过状元”
“德行,你个抬棺匠不就是抬尸体的吗?还状元,你知道状字怎么写吗?”我翻了个白眼,讥笑道“你也就比胖子稍微有点文化,还在这里猪鼻子『插』葱—装象!”
寇仲被我挤兑的支吾了许久才蹦出一句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