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小子这脑袋活络的很,这名片你都偷偷做了?”寇仲笑着说道,『露』出大白眼“那我以后是不是得叫你黄经理了?”
黄胖子赶忙叫道“不用这么客气,太客气了”可这脸上笑的像朵菊花一样,那眼睛都眯的看不出点缝了。这得意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在旁边就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这原本还高兴的胖子,顿时就像是被一盆冷水重头到脚浇了下来,冻的彻骨!两只狡猾的眼睛,赶忙就是着急的望着我,他现在可是吃够了我的苦头,也学乖了,就对着自己的脑门来了那么一下“哎呀!卧槽,那印刷店的老板就是个混蛋,我明明说这上面写上阴经理,结果,偏偏给我写成黄经理,肯定是这耳朵长歪了”
这个责任推的有些彻底,这个锅甩的漂亮!当然,更厉害的还是他这张嘴巴,能把死人给说活了。
我瞥了一眼还在做戏,甚至还原地跺着脚一副愤怒的胖子,就黑着脸说“你这嘴巴这几天可不要『乱』说,等会把鬼给说来,我看你这嘴巴会怎么样!可不要像了那韩乔生”
这胖子一听韩乔生这名字,顿时吓得眼睛一缩,忙捂住嘴巴就不敢多言。这事可说道说道。
大伙都知道我家在『毛』阳村,其实隔壁有个村庄叫下周村,里头有个高一米七六,爱穿土灰『色』呢绒布料的裤子和浅灰『色』衬衫的男人,带点傻气,有时不通人气事故,容易轻信和误判,但是足够老实和勤恳,家有地十余亩,种地之余就在工地上搬砖和泥,身上的疙瘩壮实着呢。名字就叫韩乔生。
有一年,韩乔生经人介绍去四川打工,回来的时候,就领了一漂亮的四川姑娘回来,办了二十桌酒席,明媒正娶让姑娘进了家门。
这四川姑娘和下周村的人话都不太通,有时候只能大概猜到什么意思。姑娘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就分外留心和周围人的相处,希望尽早地融入这个环境中。姑娘长得水灵,南方女子的模样,皮肤细嫩,精致,身子苗条,说话软绵绵的,因为好看,所以引得村子的汉子们总爱跟这姑娘开一些有的没的玩笑,而姑娘不管听不懂听得懂都会笑脸盈盈地应答着。
有多嘴的婆子们跟韩乔生唠嗑,说,乔生啊,你可长长心吧,你那媳『妇』儿不安分啊,看看那见了汉子的样儿,骨子里可不安分。韩乔生二话不说,回家就揍了那姑娘。
姑娘委屈,可是越解释,乔生就越觉得她在狡辩,就越打得狠。姑娘忍痛,当晚就将就着睡了。之后,有一次,韩乔生在地里锄地,刚好看到他媳『妇』儿坐在邻居的牛车上,媳『妇』和那邻居还有说有笑的。
韩乔生当即扔下锄头,赶忙就追了上去,他喊那邻居停车。邻居说:老韩,,你媳『妇』儿你脚崴了,我送她回家,你可别多想。
韩乔生说,我不多想,你先回去,我媳『妇』我送。
等到韩乔生带着他崴脚的媳『妇』儿回家后,揪着他媳『妇』儿的头发就打,都不容媳『妇』儿辩解,嘴里大喊,破鞋,烂货,贱人,在外勾搭汉子,在外搞男人,说完就一直打。
第二天早上,韩乔生醒来没看见媳『妇』儿,走到院子里时才看到,搭在正房房檐上的梯子上,吊着一个人,正是他媳『妇』儿。姑娘上吊『自杀』了。
当年除夕夜,小周村的一个叫韩令生的,是韩乔生的本家人。在除夕夜的当天,他喝了点酒,骑车路过了那姑娘的坟墓,看到别的墓前都是蜡烛、香烧着,贡奉着饺子,只有那姑娘的坟前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