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灵也被我这要吃人的眼神给骇了一下,如果我刚才给她的感觉是邪气的话,现在就像是一只野兽,盯的她浑身发『毛』。
她这小姑娘那见过这眼神,吓得就忙点头,一点的分寸都没有了,我不耐烦的扭头就走,她迟疑了下,还是跟了上来。当然不会忘记带上仲孙浦扬。
其实我最在意的还不是她,而是那几个男人!倒不是我真的『性』取向有问题,而是我看中了这几个壮汉身上的样子。他们统一的面相上司空发亮,这是阳气浓烈的前兆。
在面相学上,司空乃发光之处若额前留“荫”遮及司空位,等于弄熄这盏明灯,霉气、衰气便会缠住你不放,灵体鬼怪也容易接近你,故司空位的头发最好剪碎或拨开。
其实敞开了天窗说,这种面相,常见于屠夫、军人、亦或者身强体壮之人。再狭隘点说,常见于凶人!我的本意就是打算借这几壮汉的阳气,去镇下晚上的鬼门关。当然,这里头我是要加点料的,不然就光靠这样,上去还不够那帮鬼啃的。
这凶人的作用大伙可不要小瞧了,说说我爷的一件事。
这是我爷爷的故事,不过我不敢保证真实『性』。因为故事是我老表叔给我讲的,那时候我很小,讲完了我去问我爷爷,我老叔被一顿臭骂。
日寇快败亡的时候,分外猖狂。当然他们只是外强中干。不过当时即便在大城市周围,走出城十几里,看到尸体不是奇怪的是,当然只是零星的,这些尸体里,有无辜的中国人民,也有罪有应得家伙。
我爷爷就遇到一个。那次他去下面的县城办事,应为日本人在路口盘查的很严,而且盘查点很多,所也要赶夜路。月『色』之下,他决定抄近道。
脚步匆匆,他走着忽然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骷髅。那不是坟地,只是一片小林子。我爷爷就想,可能是被日本人害死的。要不是着急,他可能就给埋了。但是现在不但有急事,而且手头没工具。于是他就找棵大树,把骷髅放在树根那。
到了县城找到要接洽的那主家人,人家当然要先安排住宿。晚上我爷爷觉得有东西『摸』他,先是胳膊后是头,他以为闹耗子呢,挥手赶开而已。
第二天办完事回家,到家就听见我爸哭。那会我爸才不到一岁,我爷爷那么着急赶着办事,也是不放心家里的小孩子。我『奶』『奶』看他到家,就说孩子从昨夜一直哭到现在,嗓子都哑了。
要说我爷爷是比较溺爱孩子的,那个时候普通家庭谁为小孩哭请大夫啊,他就给请了。大夫到这看不出什么病症,反倒是说,撞邪了吧。
我『奶』『奶』不高兴,孩子都没出屋撞什么邪,我爷爷也这么想,把大夫打发走了。晚上我爸就不是哭了,干张着嘴,哑哑的叫。我『奶』『奶』他们心疼啊,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我爷爷睡着了,梦见一个胖子。胖子打扮的很经典,一看就可以认出来日本翻译官的造型。
胖子狞笑着站在我爷爷床头,说我爷爷踩他了,你不是阳气足吗,我收拾你儿子。我爷爷忍气吞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何况还好歹安置了你,也赔了礼。胖子说不行,你得给我立个像。立像,那得有庙宇,我爷爷一个穷人哪里盖得起,何况又是兵荒马『乱』的年月。
不过我爷爷也没慌,他认为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就跟胖子商量,胖子一口价,很蛮横,闹到鸡叫,我爷爷醒了。第二天胖子没来,我爸哭的啊,按我老叔说,都快吐血了。这一天晚上胖子再狞笑着来,就不和我爷爷讨价还价了,只是威胁扔下话,然后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