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凌天佑的身边，凌天佑看了她一眼：“这么久？在里面做什么？”

故凝月笑了笑：“便秘不行啊？”

凌天佑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上火了？”

故凝月看着屏幕道：“没有，对了，我很久没见到浅浅了，我想去看看她。”

凌天佑没有多想，只是笑着应了：“好。”

一直等到电影结束，晚饭时间到来，鹿轻轻一直没有回复。

这是故凝月第一次觉得张婶儿做的美味佳肴索然无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吊在心里，让她只能拿出前生的伪装，在凌天佑面前依旧如常。

“对了，我之前答应过的，给你看的照片。”

吃过了晚饭，故凝月将手机相册打开递给了凌天佑。

不知道，凌天佑对从前的自己，会有怎么样的评价？

“哦？”凌天佑笑着拿过了手机：“我看看。”

手机上是一张少女清秀高傲的脸，都说女儿像父亲，照片上的女孩几乎继承了顾承越所有的优点。

特别是那双眼睛，漂亮的丹凤眼，里面闪烁着清澈的光。

不用于故凝月的妩媚妖娆如蔷薇一般的容颜，顾微微像是一朵清晨中盛开的百合，甚至还了几滴新鲜的露珠。

这样的女孩，也难怪林锐弦会心动。

如果是自己，说不定也会被照片上的少女深深吸引。

当然，前提是她对自己，依旧如今天这般。

看着凌天佑眼里的惊艳，故凝月莫名有些别扭：“怎么样？”

凌天佑真诚夸赞：“很漂亮，也很有灵气。”

如果父母幸福，她应该会有更加光明的未来。

就算母亲生病早逝，顾承越只要稍微负责些，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明明是夸赞自己的话，故凝月却谈不上高兴：“那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凌天佑笑着说：“都是你，有什么区别？非要说的话，只要灵魂是你，就算你变成丑八卦，我也喜欢你。”

“哦。”故凝月应了一声，“真的吗？”

从前的自己她从来不觉得有多漂亮，只是有许多任务她执行的时候确实比别人顺利那么一些。

不过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她的化妆技术承师父多年的训练，比别人更好一些罢了。

凌天佑将手机还给了故凝月，并没有在看其他任何东西：“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如果不信，可以把自己变成丑八怪来考验我。”

“我才没有那么傻，用自己的脸考验你。”故凝月放下筷子，站起身对凌天佑道：“我吃饱了。”

凌天佑挥手，叫佣人来桌子收拾干净。

故凝月伸了个懒腰：“我有点困了，上去休息会。”

说着话，故凝月见凌天佑点了点头，便转身向楼上走去了。

而凌天佑则转身进了书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