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故凝月眼里，如果没有遇见纪知夜，沈含音没痛过就不会明白关于喜欢的真正模样。这对于沈含音来说，也并非一点好处的都没有。

至少在以后的日子里，沈含音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再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犯同一个错误了。

纪知夜虽然可恶了点，但是好在因为他的可恶所以选择了更高的高枝，没有真正在得到以后才伤害沈含音，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而此刻，沈含音在听见故凝月的话以后，只是轻轻笑了笑，随后转过头看着故凝月道：“你知道吗？我最近每天晚上都会想一想过去的事，过去的人，忽然觉得跟纪知夜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整个人有点像着了魔一样。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每天除了演出就是拿着手机暗自期待纪知夜的消息。虽然别人不知道，纪知夜也不知道，但是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在期待什么。哎，真傻！”

“太傻了……”

沈含音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但是里面含着的伤心仔细品味，总是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故凝月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呀！因为你喜欢他啊！喜欢一个人，当然会对他有所期待，对他有所幻想。”

想想原主以前对叶明晨那个渣男，也是有过之而不及！

无论叶明晨如何对她，只要给她一颗糖，她就立刻忘记那些伤痛，继续跟她在一起了。

沈含音转过头，看着故凝月问：“你跟叶明晨在一起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你打醒，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我遇见了纪知夜。你是不是当时也想锤死我？”

故凝月忍不住轻声一笑：“倒是也没有，毕竟你比我理智多了，也比我听劝。不过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我可能真的要锤你了。”

沈含音摇了摇头：“不会了。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可能再有第二次。”

故凝月捏了捏她的脸：“这可不一定，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她……我以前不就是这样吗？三年，对叶明晨一直始终如一。”

真正做到了叶明晨虐她千百遍，她待叶明晨如初恋。

沈含音应了一声，“真不知道你那时候喜欢叶明晨什么，光是看见他那副虚伪的嘴脸我都忍不住想吐口水了。什么玩意儿！”

“仔细想想，叶明晨其实也有自己的优势。”故凝月歪过头仔细想了一会儿：“很能拿捏女孩子的小心思，知道说什么话能叫人安心，并且能迅速让对他怀疑的女人安心下来。再加上，你看叶明晨那张脸，其实也很有迷惑性啊！”

沈含音点了点头：“确实，第一次见叶明晨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他是个好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在叶明晨身上应验了。”

故凝月淡淡笑了笑，眼里的情绪忽明忽暗：“好在月底就要开庭审理了，叶明晨要去跟故恒作伴了！这一次，叶明晨说不定要把牢底坐穿了。”

“说起来，听说叶明晨很早之前害的一个女生怀了他的孩子以后跳楼自杀，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沈含音这几天无聊，随便翻论坛的时候看到了这一条新闻。

故凝月点了点头，“是真的，那女孩估计临死的时候都还念着叶明晨吧！你看，叶明晨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少女杀手’。”

沈含音打了个冷颤，“还好纪知夜跟林回夏在一起了，不然总感觉他就是第二个叶明晨。”

故凝月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声音比任何时候要坚定：“不，不会的，有我在，就算他真的是第二个叶明晨，我也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会想像你当时叫醒我一样，让你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