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越答应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故凝月坐在车上,看着前面开车的凌天佑犹豫了一会儿继续道:“金小宝你弄出来了么?没弄出来的话,就等这件事结束了再说吧!”
凌天佑勾起了一抹笑意:“当然,等金成龙从上官无越那里活着出来再说吧!”
故凝月点了点头,车子一路到了陈老的别墅。
陈老看着一起进来的三个人,慈祥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凌总,少夫人,真是稀客啊!”
凌天佑伸手跟陈老礼貌的握了握手,“打扰陈老休息了,陈老不要怪罪。”
陈老叫人泡了茶,随后叫故凝月三人坐在了圆桌边上。
纪浅浅紧挨着故凝月,一双眼睛满是迷茫:“凝月姐姐,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呀?”
故凝月一愣,“浅浅乖,一会儿姐姐在带浅浅过去玩。好不好?”
纪浅浅点了点头,看上去听话极了。
陈老望着纪浅浅道:“这位就是纪家留下的那个女儿?鹿轻轻视若珍宝的那个妹妹?”
“是啊!”凌天佑喝了一口茶,对陈老道:“陈老能看出些什么吗?”
陈老打量着纪浅浅的样子,一双已经年迈的眼睛却说不出的清明:“这孩子没有什么异常的,是生病了吗?”
故凝月微微一怔,“她跟我那时候的症状一样,我以为……我以为她跟我一样是被人下了什么东西。”
“没有。”陈老看着故凝月还有凌天佑道:“听说你们联系上了上官无越?有上官无越在,她会没事的。”
故凝月闻言将信将疑,“陈老您说的是真的?”
陈老淡淡一笑;“老头子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从一开始陈老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后来自己中咒被识破,陈老确实一直没有看走眼过。
想到这里,故凝月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只是她这总是嗜睡,实在是有点头疼。陈老有没有暂时缓解之症?”
“没有。”陈老看着故凝月跟凌天佑道:“顺其自然的好,胡乱用药,对这孩子身体不好。”
本身体内就有毒素,如果再有什么相生相克的药性进入体内,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故凝月看了一眼凌天佑:“还好后天就要结束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凌天佑扬了扬嘴角,没有说话。
叫人带了纪浅浅出去玩耍,故凝月跟凌天佑在屋里跟陈老下棋。
毕竟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陈老,你的棋原来是在这里吗?我怎么记得不在这个位置?”
“小丫头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好了,本来就是在这个位置!”
“不对不对,肯定不是。陈老你确定不是在我刚刚喝茶的时候挪了棋?”
“你这小丫头,老子会骗你不成?不信你问你未婚夫。”
“天佑,陈老真的没有挪棋吗?”
“咳,这个,我刚刚也没有看见。”
“……”
一直下了晚上九点,故凝月终于在输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后一推棋盘,不玩了!
“陈老,你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