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前生总是在刀尖上跳舞，所以在拥有凌天佑以后，故凝月对这一方面比较渴望。

毕竟组织里除了进组之前就有的搭档，大部分人都是单打独斗。

除了上头派下来的大活，需要所有人一起行动的时候，故凝月只有回家的时候才能跟师父多待上一段时间。

这种感觉当时不觉得什么，但是当她成为故凝月的时候，这种孤独之感却越发明显。

从前在杀手排行榜上，在X网站上暗中荣耀，并不能将这种孤独之感全部抹杀。

前生的日子，真的有意义吗？故凝月第一次发出了一个这样的疑问。

就好像在心底种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慢慢的在时间里等待发芽的机会。

大概是见故凝月沉默，凌天佑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故凝月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凌天佑狐疑的望了故凝月一眼，顿了顿道：“一会儿见到了见面的地点，你不要动手，我布置的人手足够了。你不要逞强。”

故凝月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也不想在身上多填几道伤口了，太丑了。”

就因为身上那些新旧伤疤，在挑选礼服的时候故凝月简直伤透了脑筋。

那个时候她才发现，之前凌天佑在给自己送衣服的时候费了多少心思。

又要完美避开那些伤口，又要做到好看完美，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纵然设计师被嘱咐过，也还是做出了几件没有办法将所有伤口都遮挡的极美礼服。

不得不说，在没有限制的条件下，另外几件确实更美。

只是故凝月却也只能望而生叹，根本无法选择。

“今天见到上官无越，可以向他求药。”凌天佑喝了一口手边的温水，对故凝月道：“什么条件都可以，有我在。”

这世上，他还从来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故凝月跟凌天佑在一起这么久，已经知道凌天佑是为自己好。

毕竟自己看着那几件礼服时的恋恋不舍，有眼睛的人大概都看得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故凝月已经不会在凌天佑面前隐藏自己的心情了。

这一点，其实当故凝月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故凝月看着凌天佑道：“那如果他要你们凌氏企业的股份呢？你也给他？”

虽然她心里清楚，上官无越那个怪老头根本不会要这些东西，但是她还是好奇凌天佑的答案。

故凝月静静看着凌天佑，等待凌天佑的答案。

凌天佑只是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看他要的多少，他又值不值这个价格了！如果值得，当然可以。毕竟这是你一辈子的事，如果一点钱财都舍不得，我凭什么娶你？”

股份这东西，还不是由他说的算？如果上官无越给出的东西不值这个价却要了这个钱，那么就算拿了凌氏企业的股份，他也能想办法叫上官无越吐出来。

故凝月没有说话，嘴角却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