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越说，这药除了可以致人死亡，还可以跟香水混合，在半个小时内使人陷入昏迷。而且，非常让人难以察觉。”

故凝月蹙了蹙眉头，上官无越这是什么意思。

“我中的什么毒上官无越不肯告诉你，这毒药却说这么详细，他安的什么心思？”故凝月看着凌天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凌天佑这一点当然也想过，但是当时故凝月已经昏迷，这又是要救故凝月以防万一的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拒绝。

“算了，别想了。”凌天佑找了个空瓶子，将那红色的药水装好放进了抽屉：“既然你已经醒了，这东西就先这么放着吧！”

故凝月看着凌天佑点了点头，“好。”

这种东西有备无患，说不定自己真的有一天会用到。

当然，她希望自己一辈子都用不到。

这么想着，故凝月对凌天佑吐了吐舌头道：“看见我吐血了，是不是很着急？”

提到了当时的情况，凌天佑的眉头果然再一次紧紧的蹙了起来：“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真的很危险。”

天知道看见故凝月痛苦的趴伏在桌上的那一刻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一样紧张，如果故凝月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该怎么办？

虽然心里也知道不可能，但是当时还是十分紧张。

这种感觉，凌天佑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不会忘了。

心急如焚，痛彻心扉。

这么多年，故凝月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女人。

凌天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痛苦，只觉得眼前的女人他一秒都舍不得失去。

这一生，他都只想跟故凝月在一起。

故凝月忽然伸手捏了捏凌天佑的脸：“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重要啊？”

凌天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故凝月立刻讪讪的收回了手：“开个玩笑嘛！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真的？”凌天佑有些不信她的话。

毕竟这丫头，似乎一向喜欢刺激耳朵东西。

故凝月看着凌天佑郑重保证道：“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放心！”

凌天佑问：“那如果再有下一次怎么办呢？”

故凝月笑了笑说道：“再有下一次，你就永远不理我。好不好？”

凌天佑沉默了几秒钟，望着故凝月苍白的面颊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责怪她：“好。这是你说的，你要记在心上！”

故凝月点了点头：“放心，答应你的东西，我都会放在心上。”

她没有告诉凌天佑，当口中鲜血溢出，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她最先想到的就是他。

如果自己没了性命，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凌天佑了。

这一点，光是想想都叫她心绞痛。

即使现在醒来，依旧如此。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在乎凌天佑，既然在死的最后一刻想的不是师父，也不是自己已经死去的母亲，而是凌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