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莫瑶正要解释，正阳子同学的语音通话就打了过来，莫瑶好笑地按了接听，刚按下，正阳子同学就热情大喊，“师傅，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气氛凝滞。

“爱？”

莫瑶一口水差点从嘴里喷出来，“这小屁孩懂个屁的爱。”

而对面二皮脸在听到顾墨城的男性嗓音后，沉默了几秒后，再次爆发，“师公师公我爱你，就像师娘爱师公！”

莫瑶，“……”

顾墨城心满意足，“改天来海城，师公给你见面礼。”

“别改天了，就现在？正好还能跨个年。”

顾墨城愣住：没见过这么蹬鼻子上脸，热情过头的。

莫瑶直接河东狮吼一声，“走你！”

电话一挂，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今晚是除夕，家家户户都亮着灯，章妈在厨房折腾新菜，莫老太太也不似之前干瘦，看着有点肉了，她大部分时候都迷糊，不过章妈让她坐着，她就坐在厨房里，看着章妈在包饺子。

莫瑶在厨房里帮了一会，就去书房写对联了，家里用到对联的地方有好几处，顾墨城负责院子里的大门，莫瑶负责院子外的。

两人各自占了一张书桌，互不打扰，顾墨城的字漂亮中带着本身的冷漠，棱角，而莫瑶的更像草书，随性，张扬……顾墨城知道她的字好看，可第一回看到她的毛笔字，也是一怔。

顾老爷子从章妈那里知道两人窝在书房，就悄悄摸上来了，在看到两人在写对联，瞬间来了兴致，他刚想展示下手艺，先看了孙子的，又看了一眼孙媳的。

“瑶瑶，你这书法是师承大师吧？这字我太喜欢了，漂亮！太漂亮了！”

顾墨城一眼看出他的心思，“爷爷，瑶瑶很忙，你要是还想写，那等明年过年……”

顾老爷子瞪他，笑嘻嘻地看着莫瑶，“瑶瑶啊，你也知道爷爷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研究书法，你就给爷爷再整几张对联呗，爷爷有急用！”

莫瑶看时间还早，当即答应下来。

顾墨城无情戳穿老爷子的嘴脸，“你的急用就是去秦老爷子白老爷子那边拽马吧？”

顾老爷子也不掩饰，就很得瑟，“谁叫我有个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孙媳妇儿呢？羡慕死他们！等明年瑶瑶再怀个小娃娃，到时候……”

“爷爷！”

莫瑶脸色一红，顾老爷子哈哈大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孙子，“行了，对联有时间再写，先下楼吃饭。”

章妈已经在长桌上摆好了年夜饭，虽然人少了点，不过对于莫瑶而言，这个新年，有她在乎的人在，就够了。

莫瑶吃着饺子，不远处的电视屏幕上显示的是国家台财经节目，此刻正到记者专访帝都顾家的家主顾昆城。

帝都顾家，整个华国的首富，财力NO.1的顶级大佬。

顾老爷子看到顾昆城的脸，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