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两个女孩是林佳和杜婉凝。

袁玉灵见张辉醒了过来，不屑地歪着嘴，道：“怎么样？差点被孙传亚杀了吧？当走狗当到你这个份上，也算是对主人尽忠了。”

说完，她还嘲讽地笑了笑。

张辉虽然害臊地恨不能当场去世，但还是咬着牙道：“是你救的我？”

袁玉灵撇了撇嘴，然后一直林佳道：“我才不会救你呢，是这位姑娘救的你。”

张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嘴唇哆嗦了半天，嗓子眼也跟堵了一块石头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袁玉灵看他这样子，冷冷道：“你可别道谢，我们压根不需要，之所以救你，完全是因为你的死会被孙传亚赖在我头上。我可不想被他摆这么一道。”

张辉不知道说什么好，把头低了下来。

袁玉灵虽然很讨厌他，但现在却是利用他的大好时机，便道：“救你也不是白救的。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要么去周明镜那里告发孙传亚，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要么现在直接去找孙传亚，向他讨回公道。”

这两个选择对张辉来说，都是艰难到不可能完成的。去向周明镜告发，那孙传亚握着他的把柄。去找孙传亚讨公道？那更不可能，事情没办成，孙传亚还能留他？更别说还他公道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张辉也清楚，以他现在的实力来说，眼前这三个女孩子，就算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

因为跟她们比试，那不是武力值的对决，而是脑力的对决。跟她们玩脑力，那他只有被玩死这一条路子了。

张辉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唯唯诺诺道：“姑娘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呢？还有没有第三个办法供我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