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当家的大老爷,他爹孙传亚还成了他捏在手里的傀儡,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跟心上人待多长时间就躲长时间,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这种总算熬出头见到光明的感动,差点让孙超舒服地哭出来了。
他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惬意和舒服,一边柔声对袁玉灵道:“我准备明天就开始忙咱们俩的婚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能为你做点什么。现在咱们总算熬出头了,我要让你当这城里最尊贵的女人。”
袁玉灵心里一阵恶心,这土味情话简直是对她智商上的羞辱!什么叫这城里最尊贵的女人?他孙超只是个小县丞的儿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而且还没脑子,真以为他爹被他给制服住了,他就能成为这城里的王了?
真是笑话!这样的男人不早早踢了,迟早得沾一阵腌臜。留他在身边,真不知道哪天他被雷劈的时候,就殃及到她身上了。
她勉强地笑出了声,道:“先不说这个了。我觉得,你应该想办法给自己积点德。我听说,孙县丞得罪了不少人,你身为他的儿子,肯定也会遭人嫉恨的。虽然你一直跟你爹立场不同,但孙县丞的敌人要是没收到你的好处,将来肯定连你一起欺负的。”
孙超虽然不以为然,但并不想让心上人不高兴,便说道:“你怕什么,天塌下有我顶着,你就好好准备咱们大喜之日用的衣服吧。我要把你风风光光地迎进我们老孙家!往后你就别再开那劳什子的布店了,好好在家当贵妇人吧。”
袁玉灵胃里翻江倒海,但还是忍着,道:“瞧你说的,我是那种只顾自己享受的人吗?我可不希望你在外面受罪,而我躺在家里享受。你听我的劝,趁现在好好积攒点人气,将来咱们俩就能舒舒服服地过咱们的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