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灵把玉佩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
她确实就像承欢猜测的那样,在给瞿英倒酒的瞬间,用自己戒指里藏着的药物,给酒水做了手脚。
只不过,那药物并没有什么毒性,只是喝过之后,会在经过的人体组织里留下爆辣的灼烧感。
对于没有接触过的人来说,就会误以为是毒药。
瞿英这种王公贵族,虽然看不起普通老百姓,但却惜命,现在以为自己中毒了,自然怕的要死。
他见袁玉灵把玉佩拿走了,便继续求饶道:“现在能把解药给我了吧?”
袁玉灵不紧不慢地看着玉佩,问道:“这玉佩倒是质地上乘,只不过,我凭什么就一定得相信你的话呢?你一根大活人,竟然能怕一个玉佩?我不相信。你要不讲出来个所以然,我是绝对不会把解药给你的。”筚趣阁
瞿英忍着剧痛,道:“这玉佩是我父王送给我的周岁礼,同时也是我身份的象征,这比我的腰牌还管用。倘若你拿走之后,再把我杀掉,就算说尸体不是我,也没人敢质疑你。只不过,谁拿着玉佩,也必然会招致杀身之祸。”
袁玉灵笑了:“一个玉佩,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我暂且信你吧。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盯上了我们俩?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却又百般羞辱我们?”
瞿英现在哭的心都有了,但也毫无办法,自己犯在对方手里,那就是待宰的鱼肉,得听对方的指挥。
“我为何拿自己的生死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大齐国诸王子都有这么一块玉佩,均是我们的父王亲自挑选的。如果弄丢了,那就是对父王的不敬,对大王兼父亲不敬,那就算被杀也是活该,这是父王早就定下的规矩。”
“我求你了,快给我解药吧,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瞿英被肠胃里的灼烧感折磨的浑身冒汗。
袁玉灵朝着承欢使了个眼色,道:“你把他抓起来,等咱们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再把他放掉!”
承欢赶忙站起身来,按照她说的,把瞿英给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