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看这小丫头脉象如何?”

“寒毒早已侵入血脉之中……”他没敢再往下说似是不忍。

我听了却是一愣，寒毒侵入血脉？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把她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确实是有法子救她……不过也就只能到十五。”墨荀摇摇头又叹道：“而且此方法也未必有用。”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呢？墨大夫。”顾长歌坐起身朝着墨荀展颜一笑，“与我而言，还没有不求生就求死的道理。”

“你这小丫头倒是不错，若我说此方法痛苦异常连成年男子尚且都无法忍受住。你也要继续坚持下去吗？”墨荀赞赏似得看着谢瑶光，在他眼中隐有一丝笑意。

“是，我要活下去。”

墨荀打量了一下顾长歌微笑道：“好，老朽倒是很久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小丫头了”。

墨荀说得果然没错，那个法子异常艰难也异常痛苦。

我总是顾长歌谢瑶光疼地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的模样却仍旧要坚持下去。谢湛逸每次看到顾长歌这个模样都心有不忍而我则恨不能代替她受这个苦楚。

我会听见她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突然惊醒喊着宸哥哥亦或是祖父。

拔毒的过程尤为漫长，墨大夫花了半年的时间也只将寒毒拔去一半。剩下的由于顾长歌的身子太过于虚弱，他不敢贸然拔之。

不过好在也不会有大碍，但他仍旧希望顾长歌少费心神才对她有益。至于剩下的半年他希望顾长歌能够在他这里静养一段时日。

谢湛逸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请求，顾长歌也没有。

养病的日子实在无趣，我陪着顾长歌一块把墨大夫的医书都看了一遍。

直到谢湛逸的师弟云繁到来才打破了平静，他见到顾长歌时也颇为震惊，和我见到顾长歌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不过顾长歌却没有惊讶只是很平静地扫了眼云繁，朝他问好。

云繁去追问谢湛逸，谢瑶光是谁的时候。谢湛逸轻描淡写的表示这是自己的妹妹谢家大小姐——谢瑶光。

当然云繁是不信的，不过他也没去深究个中关系。但是我想他一定是好奇的，毕竟谁也不能想到还能再见到故人。

云繁的到来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生活，小姐除了每日下棋便是看书。不得不说小姐记忆力确实很好，过目不忘。而我也遵循了墨神医的意思修习了武林秘学——融雪术，据墨神医说这种内力武学对小姐病情很好但是极为消耗内力。没做多想我当即答应了墨神医，偷偷瞒着顾长歌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