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陪着韩猛喝了一杯。
韩猛就是一个讲义气的江湖人,见张元明不和自己计较,心里暖呼呼的,两只眼睛顿时变红,感动的要落泪了。
张元明又说道:“像个爷们,那点尿水子不要乱喷,贱我们一身可不好。”
韩猛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扔了过去,气氛马上变得异常的和谐。
韩猛坐下之后,说道:“局里保不齐还不愿意看见我们和好,因为有竞争才有动力,要是我们一团和气,局里的破案率会不会下去啊?”
“你说的我不赞同,团队的实力永远大于个人,更何况我主要负责的是刑事案件,你负责的是经济案件,有时候根本不会有联系,有时候却又紧密相连,所以只要我们把心往一块使,实行民主化,各抒己见,消息公开化的话,我们比起以前来说,会更加让歹徒闻风丧胆。”
张元明煽动的不错。
众人嗷嗷叫着,觉得张元明说的好。
韩猛和众人喝了几杯酒,问道:“局长的闺女是不是遭受了不幸?”
“是啊,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谁干的?”
“还在调查,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龙家,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我们也无可奈何。”
众人说起这个案子,就窝心。
张元明更正道:“现在不能叫局长了,该叫市长。”
“对对对,你看我,叫习惯了,猛然间还不习惯这个称呼。”
韩猛纠正了自己的错误,马上说道:“就没有在深入的调查一下?”
“调查了,根本没有作用,龙四爷睡在床上不省人事,龙安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我们去抓谁去?即便是蔺警官是在他们家的地下室找到的,但是也不会有人承认是自己干的,除非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有人做了这件事情,你总不能把那个躺在床上的龙四爷抓起来严刑拷打吧?”
张元明也有自己的想法,因为到目前为止,这件事情的直接参与者是钱小宁,据说国安局也有参与,但是没有谁见过,所以没有办法采纳他们的证据。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就没有办法解决了是吗?”
“也不是没有办法,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钱小宁这个人?”
“有些耳闻!”
“现在这件事情就是他在负责。”
“他算谁啊?”
“蔺市长的乘龙快婿。”
韩猛突然间愣在了当场,夹着一筷子猪耳朵,就放在嘴边没有吃进去。
扔下筷子骂道:“你看你个怂样,蔺市长把蔺茜掉在你身边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没有想明白吗?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就是一个傻子,白白的让人家把这个机会抢走了。”
张元明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对蔺茜有非分之想,容易让人家说闲话。
从小打大,他就不是一个靠别人上位的人,所以他和蔺茜根本就不可能走在一起。
所以他是看着钱小宁一步步的把蔺茜追到手,儿无动于衷,也知道蔺正义是那么的不中意钱小宁,但是他从来都是以一个看客的身份在旁观,因为他发现钱小宁不是因为她爹是蔺正义才选择的蔺茜,而是因为真的喜欢。
“唉!我们做对手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要是真的和蔺茜发生一些什么,才不是我。”
张元明说完之后,笑了笑,手里的酒杯隔空一晃,一饮而尽。
韩猛也不示弱,满满一杯,几乎是倒进了嘴里。
众人喝到很晚才逐渐散去。
韩猛和张元明是最后才撤的,两人都有些醉意,互相搀扶着一直从饭店摇摇晃晃的走回到市局的宿舍。
从此哥俩并肩作战,所向披靡了。
而在安西市的一所豪华私人会所之内,一个女人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双手放在小腹上,上身微微弯曲,低着头,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态度非常的谦逊。
男人坐在给皮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大口大口的吸着,吹出一阵呛人的烟雾。
浑厚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和他瘦小的身体并不匹配,就像一杯甘甜的水,放在一个非常渴的糖尿病人面前的时候,看上去那么的格格不入。
“你是说我们要在安西市成事,必须要干掉钱小宁?”
“是的,老板!”
“他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啊?”
“他是一个魔鬼!”
女人说这话,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那分明是上次从浴场逃走的柳月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