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军与同盟军会战的中心,基姆利特战区,一种新式的以太武器被投入使用。
我与《白光密会》杂志的主编是旧识。通过他的关系,我得到了与那时被派往战区的记者见面。
七人组成的记者团队,现在仅剩下他一人。他的精神状态很差,时常表现出应激性的反应。
——我的同事亲眼目睹了帝国的新武器。帝国的武装对空艇向同盟军的阵地发射了数以百计的气罐,但气罐与地面接触之后并没有发生爆炸。同盟军本以为是未达到武器标准的青磷水罐桶,只是小心地避开,没有太过留心。气罐中的气体在第二天的中午向外泄露,然后,所有人就理所当然地……死了。
以光之战士为首的前线同盟军,几户是在一天之内,十死无生。原本的浩荡军势,土崩瓦解。
就连帝国,也都并未意料到,这种以太武器不可理喻的威力。慌忙撤出战场。
在这之后,萨雷安得到了帝国新式武器的样本以及代号‘黑玫瑰’。
以太武器切断了生命体的以太循环。并非需要进入人的体内,只是在表皮沾上一点,生命就难以存活。
而这种以太武器渗入地底之后,当即会令地脉断流。失去地脉能量的地区,植被枯萎,土质恶化,环境以太平衡摇摇欲坠。
最糟糕的是这种以太武器难以随着时间变质。随着降雨的循环,黑玫瑰的危害在星球的各地显露。即便是加雷马帝国也深受其害。
全世界的以太学者往加雷马帝国聚集,研制针对‘黑玫瑰’的抑制剂。但仇恨懵逼了人眼,‘黑玫瑰’本就是以太学者们的造物,针对以太学者的屠杀在星球的各地兴起。
仿佛文明倒退到了第一星历,不,第一星历人类尚且不会无目的地自相残杀。
为了仅存的土地,为了死去的亲人,为了仇恨,为了满足。
每一天都在重复相同的悲剧,我虽然身处相对安全的萨雷安,但我感同身受。我曾不止一次地依靠萨雷安隐蔽的传送水晶,传送至阿尔迪次大陆的土地。我无法用言语描述我曾见到的光景,如果能用占星术剔除这块记忆,我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海的对面,幸存的人纠集起势力,他们早晚有一天会攻破萨雷安的防御吧。到时候,萨雷安的一切,就会如同那副惨状一样了。
在第八灵灾过去的第七年。最大的一次以太学者研讨会,被混入其中的恐怖主义咒术师袭击。半数以上的以太学者身死,研究资料尽数丢失。
人类彻底失去了能够以正常途经获得拯救的机会。
——
既然大道走不通,那就去尝试邪门歪道。只要还活着,就有生机!
如果要说谁是世上最无耻,最无信仰,最无礼节,最无底线的人。还活着的,就是我了。
南边的加隆德炼铁厂的人,开始了名为——改变既定事实的项目。
加隆德炼铁厂集全厂之力,研究曾有过显现记录的哥布林族蛮神亚历山大。亚历山大曾经显露过操纵时间流动的能力。他们的目的是通过研究亚历山大,以获得改变过去发生事实的能力。令人类的光之战士在过去复活,阻止一系列事态的恶化。
我们是同一条路上的同志。他们既然向后挽留,那我就要向前跨步,以此创造另一种未来的可能。
来吧,阿尔基克,来实现我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