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试探的问:“不知老夫方不方便一问,贵夫人之前是不是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毒?”
君乾一愣,转而低头疼惜的攥紧叶安安的小手,“是,但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会?”
老郎中一拍手,跺着脚,恍然大悟道:“那就没错了,确实治好,但由于贵夫人体质虚寒,加之中毒伤害身体某些部位,所以才会这般疼痛。”
“可有解决办法?”
老郎中捋捋花白的胡须,一手别于身后,半仰着头,得意洋洋的说:“若是遇到别的郎中,怕是无能为力……”
君乾的面色渐渐暗淡,抱起叶安安准备往外走,去找宫中最好的御医,御医要是不行,就去拜访云鹤神医,天下之大,总有一人可以。
老郎中刚还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中,见君乾欲离开,连忙拦住他们的去路,“公子急什么?!别人不行,不代表老夫不行。”
“你有办法?想要什么?”君乾半信半疑的盯着这个神叨叨的老郎中。
“老夫一个郎中,能求些什么?!一些金银珠宝足矣。”
“真的?”君乾上下扫视,粗布衣裳,面容瘦黄,应该求财。
“好,医治她。”
“好勒,公子里面坐。老夫替夫人仔细察看,对症下药。”
一间简朴的房屋,里面只有一张床与一茶桌,两把坐凳,再无旁的。
君乾坐在床榻,一直握着叶安安的手,温柔的为她擦拭额头的汗水,像是在擦一件稀世珍宝。
老郎中站在一旁,手拿着银针,始终施展不开。“公子,可否外屋等候,老夫这实在施展不开。”
君乾回首隐晦不明的瞪了老郎中几眼,“不要让自己有嘴要,没命花。”
“老夫明白。”老郎中立马低眉顺眼的应和着,身体却稳若泰山。
“安安……”话音半落,不舍得松开手掌,决然推门而去。
老郎中直到听见关门声音这才放下心来,忧伤的眼眸,说不清的思绪,转眼间一瞬而逝。
手摸摸叶安安的后脑勺,长舒短叹,立刻施展银针,七经八络具损,无法根治,只能吊命。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老郎中长舒口气,用衣袖擦擦满头大汗,时不待人,得加快行动。
“吱……”木门缓缓打开,君乾立马凑上前去,“如何?”
“夫人已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夫人体弱,怕是……”
君乾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半眯着眸子,一步步朝郎中靠近,老郎中步步后退,直至逼迫依靠墙面。
“直说……”
“不知公子听说过暖玉诛吗?”
“有何用处?”
“夫人若是有幸,能长期佩戴,可缓解月例时的痛苦。”
“东西在哪?”
“老夫也只听说过传闻罢了。”
君乾暗自握紧拳头,余光一直不离屋中床榻躺着的人儿,不过一暖玉珠,定要为她寻来。
督察府胧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