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见安阳王离去急忙进房看看小姐如何,“小姐,刚才?”
“无事。”花想容随意的摆了摆手,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王爷既然许了你王妃之位,又为何让司马氏顶了你的位子?”
“他只不过是想拉拢司马氏,让司马氏觉得王爷更看中她,更让我知道他想让谁做谁就可以做,我和家父的生死都在他手上。”
“王爷他……”
“不可多嘴,可有家父的消息。”
“还没有。”
“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
一夜难眠,花想容辗转反侧,安阳王到底为什么娶她,如果说想用她控制父亲,可是父亲就算救出,那些金银珠宝也悉数充公,她与他而言又有什么利用价值?
次日清晨,花想容收拾妥当便前往东苑向王妃请安。
一进门谈笑声就戛然而止,花想容清楚的感觉到无数灼热的眼神射向自己。
花想容工整请安后,挨着门口的位置坐下。
司马如卿不冷不热的说道:“花氏初到王府,要好好同姐妹们相处。”
“是,亲身遵命。”
司马如卿看了花想容一眼便同身旁的郭氏聊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花氏的意思。
花想容淡淡的环顾四周,左右两排坐了不少妾室,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暗想这安阳王真是艳福不浅。
司马如卿同郭氏交谈时也不时瞄向花氏,说不出的感觉。
待到离去已快是晌午,花想容回去后就吩咐月初去打听安阳王的喜好,按照他的喜好做一些饭食。备好上好的酒酿,好酒好菜,静待人来。
“夫人有心了。”
楚钰瑄看见茶桌上备好的饭食,几乎都是按照他的喜好。
“这是妾身该做的。”花想容平淡回应,看不出喜怒哀乐。饭用大半,花想容趁楚钰瑄心情尚且好。
“不知,家父的事如何了?”
楚钰瑄心冷了大半,终于说道正题。“你也知道,贾商花氏是通敌叛国,罪不可赦。”
“妾身明白,可家父是冤枉的,望王爷明察秋毫。”
“本王知道,可是……”
花想容见楚钰瑄推三阻四,与之前答应她的态度完全不同。不禁怒上眉梢,“王爷可还记得答应过妾身些什么?”
楚钰瑄冷冷的看着花想容:“你就在这等消息吧。”
说罢起身离去。花想容看着楚钰瑄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