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伙人的突然出现瞬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连一些刚想离开的人也停下脚下的步伐。驻足原地看着眼前景象目瞪口呆。
这闯进来的这一伙人,大概五六个,穿红戴绿的麻布条,脸上红一道绿一道,与这破破烂烂的衣裳相衬相依,额头上还带着类似动物牙齿的装饰。
在庭院中央围成一个圆圈,手中的拐杖不停的晃动,铃铛叮当直响,一会儿低头看地,一会又抬头仰望穹天。
叶安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抿嘴轻笑,倒也像模像样,入长安城门时,恰巧遇见这伙人,不同常人,一寻问,原是西部某个小部落做法事的。
听闻长安繁荣昌盛,心之向往,过来讨一口饭吃。倒也帮了自己大忙。
叶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这群人倒像是做法事,可督察府有请做法事的吗?她这个掌权人怎么不知?
立马挥手召来管家,查问此事,奈何,管家也摸不清头脑,对于此事半点也不知清,他还以为是老夫人请的呢!
围观之人越发多,大多看着新奇,遂也不愿失去了看好戏的机会。
叶老夫人阴着一张脸,督察府举行丧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砸督察府的脸面。
恰巧一眼神落入三夫人眼中,看着叶老夫人看法师的眼神也能猜出个几分,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了一句:“大小姐倒是姐妹情深,宁儿你就不如你大姐了,要多学习学习!”
叶安宁听不明白,只是顺着三夫人的话点点头。
叶老夫人立刻将目光落在叶安好身上,欲一探究竟,不禁回想起之前她阻止自己办丧事的场景,怀疑越加浓烈。
刚欲开口问责,却被大夫人劫了个胡。
大夫人瞟了一眼三夫人狐媚子的模样,不急不慢,似漫不经心的回上一句道:“几日不见,三夫人贼喊捉贼的手段玩的越发高明了!”
叶老夫人眸子中的怀疑消散下去几分。
“大姐,三妹妹做了什么,能让你这么陷害于妹妹!”听大夫人一说,洋洋得意的三夫人一下子急了,瞬间泪水欲涌出眼眶,委屈的解释道。
大夫人轻哼一声,满眼的不屑,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装委屈倒是快的很,她还未怎么说,下一秒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大姐?嫡庶有别,三夫人还是看的清楚自己的位置,再说,好儿中毒一事,三房似乎也脱不了关系,这一声姐姐还是算了吧,不知,我这个大夫人说了什么,三夫人便说诬陷?这冤喊的未免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这一段话下来,三夫人硬生生气红了脸,愤怒的跺一下脚,扭头,柔柔弱弱的注视着叶庆年。
叶庆年沉思半晌,才开口道:“今日是安儿丧礼,都少说几句。”
大夫人沉默不语,只不过眼眸中透过太多的厌恶的情绪,你也知道是四丫头的祭日,那日皇宫好国宴上怎么没有看到你为四丫头说一两句话?
叶老夫人正欲让官家悄悄的赶人,不打招呼,不请自来,定是来者不善。
谁知,一声大喊,惊天动地,众人无不错愕。
“叶安安!死的冤!”
这五六个人上前一步,圈子逐渐缩小。
又退后一步,慢慢扩大,拐杖上的摇铃聒噪的让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