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她嫁作人妇,始终没有等到他。
他回去过,可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一家子其乐融融,这一幕刺痛了眼睛,情深缘浅,终是有缘无分。
或许是缘分尽了,他又连夜回到南部大军,从此不入中原半步,不问世事。
“这是谁给你的?”
“阿姐……”
“你阿姐是谁?”
“你要干什么?!”
韫玉警惕往后缩了缩,想要夺回玉佩。
“我不是坏人,这玉佩是我送给一个……一个故人,你看,这玉佩下有在下的名字。”
仞琅将玉佩的底部给韫玉看看,下头确实清晰的雕刻着一个“琅”字。
“你是仞三公子?”
“是在下,不知你阿姐是?”
“叶安安。”
“叶安安……叶家……她母亲是不是许芷柔?”
“听啊姐说起过,好像是的。”
“你叫什么?”
“韫玉。”
“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是个好名字。”
“三公子,这怎么办?可是军法处置?”
副将不适宜的想问一句,刚刚自己检查那人伤势,严重的很,看来这小人儿会些武功,出手果断。
只可惜那个叫王二狗的,右手残废,还有些内伤,怕是日后汤药是少不了了。
“那人伤势如何?”
“不乐观,怕是日后不能再从军。”
“给他些银两,让他离开,今日之事,就当作没看见。”
“三公子,这……这怕是有违背军规。”
“出了事,我一人担着,你且去办便好。”
说罢便不理会副将,反而蹲下身子来,揉揉韫玉的头发,笑的极其柔和。
“你以后跟我可好?”
“你会将我武功吗?”
“这是自然。”
“好……”
大手牵小手,两人双双离去,入了营帐,安排妥当,仞琅这才开口询问有关许芷柔的事。
“你母亲过的好吗?”
“母亲?叶安安是我阿姐,但不是亲生的,一年前,她从人贩子手中救了我,取名韫玉。”
“但她可以能把这个给你,说明你很重要。”
“自然,阿姐对我特别好。”
“那你阿姐的母亲现在过的怎么样?”
“阿姐的母亲,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什么?!去世了……”
仞琅整个人临近崩溃,那日离开后,便再也不听有关她的任何消息,怕自己痛苦,没有想到……
泪水从眼角滑落,青筋爆出,本以为他的离开,会给她带来幸福,却失去了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
“三公子……你怎么了?”
仞琅踉跄的擦拭着泪水。
“没什么,你先去休息。日后你便入我军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