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敬慢里斯条的收拾残局,将棋子归类。漫不经心的疑问道。
“没什么……老夫只不过是一时失手,不算,都怪之前的局势不好,让你占了上风,等下次,你便没有这般的好运!”
“这已经不是你输的第一次了。虫蛊,认输也不丢人。”
虫蛊顿时脸涨的通红,这不是刚刚他劝解司徒敬的说辞吗?!这么快?就反应用在他身上?!
“不过我也不过侥幸而已,再下下去,输赢也不一定。”
“那是肯定的,我虫蛊的棋艺就没有!没有言败一说。”
“南夷的局势如何?”
“嗯?南夷的局势……一片大好,说来也怪,这南宫朔老儿死后,这南夷只是混乱了不足十日,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你说这南夷王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还是暗藏实力?”
“南夷王调查过数次,确实是无头脑之人,至于为何南夷的混乱这么快的平定下来,因为南宫朔没有死。”
虫蛊一惊,眉毛挑的老高,这是何意?南宫朔没死?这葬礼都举行了,也南夷上上下下哀丧三日,怎么可能没有死呢?
“怎么可能?老夫可是亲眼看见他下葬的。”
“那你可亲眼看到南宫朔在棺材里入了陵墓?”
“这……这倒还真的没有。不过南宫朔一生光明磊落,应该不会用此诈死的诡计吧?”
“时不我待,与仞老将军的战争没个尽头,难免剑走偏锋。况且这只不过是技高一筹而已。”
“天泽皇知道吗?没了仞老将军,谁来抵御南宫朔?而且他那个孙子南宫赫我也见过,比起他祖父过之而不及。”
“不知,等到南宫朔攻打天泽之时,他便应该回来抵御,这也算是我送给他稳住脚跟的一份大礼。”
“你说什么?!原来你早都知道?!打的是这个主意,才让我救他?”
虫蛊蓦然回想起南疆边境高山观看大战之时与司徒敬所说的话,原来主意是打在这里!不由得感到一股凉气袭来。浑身哆嗦。
“算是也不算是。他醒了吗?”
“还没呢……估计还要再过着时日。”
“不急,天泽的局势越发的明显,等局势平定下来也不急。只是怕,南夷会趁此进攻天泽。”
“皇帝老儿不行了?”
“还能再活个一年两年。”
“等等……”
虫蛊琢磨着南宫朔一事,灵关一现,寒气越发的逼人。不禁浑身一颤。
“太傅是南夷人?”
“想到了什么?”
司徒敬没有惊讶,面无表情的询问虫蛊,似乎早已知道了些什么。
“太傅设计假装中风,大将军府成了众矢之的,南宫朔也佯装假死,一时间,大将军府无人可敌,方才灭了……族?”
“过程倒是不错,但或者是太傅有心除掉唯一的对手利用了皇上想除掉大将军府的心思,方才假装中风。而南宫朔得知,故意北犯天泽,利用鸟尽弓藏这一点,佯装假死,也不是没有可能,看似联系紧密,也可能互相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