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脸色也变得深沉,却又豁然开朗,自嘲的说:“这般田地,谁还会算计我们?”
“小姐…”
“无妨,注意些便好。乌归,近来天泽四处可有发生什么大事?”最好是能让她重得民心得大事。
乌归想了一下,开口道:“回小姐。先前,皇宫风波,北戎和南夷齐对天泽发兵,边关吃紧,连失数座城池。”
“边关吃紧?”叶安安眉头一挑,顿时有些担忧:“南疆边境如何?可有韫玉的消息?”对于韫玉总有一种莫名的关心,比起月一月末更甚。
“听闻韫玉收复了仞家军,屡建战功。”
“那便好。”叶安安心安的说道,还好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能够不被波及。如今,这条路,他走的出来了。想到这,嘴角泛笑。
乌归想起最近的听闻,犹豫的开口:“小姐,边关还有一奇事。”
“什么事?”
“南宫朔老将军没有死。”
“南宫朔?”叶安安惊讶得抬眸,不敢相信,“可是属实?”
“属实。”
“呵…”叶安安轻笑,“这倒是与太傅的手段如出一辙,诈死,为的就是鸟尽弓藏,逼死大将军府。只不是不知,太傅与南夷与南宫朔是什么关系?”
“小姐的意思是说,太傅是南夷的眼线?”乌归惊讶得反问。
叶安安放下手中的书卷,低吟:“真真假假,同样的手段,同样的目地,同样的结局,未免太巧了。不过,人都死了,追究也没有用了。”
“是。”乌归暗淡了眸子,是他们大意疏忽了。
“除了这件事,还有旁的事吗?”边关战役,她无法上战场,也没有所谓的正当理由,也无身份,更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让敌国放下武器投降。
“这…”乌归犹豫一下,仔细回想,近来天泽的事端,“边关战役,逃亡的难民多。南疆边境,南夷接连功下三城,伤亡无数,产生了疫情,西部天气严寒,大雪溃城,牛羊死伤,百姓遭殃。”
叶安安深思熟虑片刻,扶着额头发痛,一南一西,虽有大事,却不容易解决。
“小姐,这两件事都异常危险,要不,我们在寻寻旁的方法?”月末猜出点什么,紧张起来,听乌归所说,两件事都难比登天,更不必说解决了。
叶安安眸子忽然亮了亮,寻不得别的办法,总能寻得别的人。
“那就第一件事,乌归你可否能进去入皇宫?”
“属下可以一试或用白鸽传书。”
“帮我寻一个人。司徒敬。”
乌归抬眸一亮,司徒敬是个神医,曾也搭救自己,小姐选择第一件事,定能事半功倍。
“是。”
听到“司徒敬”三个字,月末也安下心来不少。
“还有一事,南部淮河捞出一石碑。乌归你悄无声息的把它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