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敬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慢悠悠的品味美酒,甘甜入口,却不醉人。
“咻…”
一个银制的酒杯精准的打在剑柄上,剑头偏转。
“冬竹,不得无礼!”
“是。”
冬竹咬牙应下,不情不愿退回到君临身后立着一动不动。
“这就是七王爷的待客之道?”
听到叶安安问责,君临立马换上一张笑脸:“这是本王的侍卫冬竹,性子急,阿安莫要生气。本王这么多年确实不够聪慧,但大智若愚,本王认为自己极好。”
“七王爷一直沉迷在对自己的欣赏中,小女也不能说些什么。”
“这么说不对了,本王岂止是只对自己欣赏,本王对于阿安也是极为欣赏。”话音还未落,突然转头一脸担忧的神色看向司徒敬:“司徒神医,本王近几日突然身感不适,经常郁郁寡欢,睡不着,脸颊发热,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容易出神。莫不是也得了疫病?”
司徒敬沉吟:“七王爷所说症状罕见,老夫一时也不能下结论。”
“司徒神医都说了罕见,看来本王是病得不轻啊!需要找一个郎中给本王医治。司徒神医医术高明,你觉得谁给本王医治最为合适?要知道本王坐镇前线,本王若是病倒了,长安岂不是岌岌可危?!”满脸写着着急和担忧,似乎在为天泽的命运而忧虑。
司徒敬犹豫片刻:“这…”
“阿安!对,司徒神医与本王真是心有灵犀,司徒神医也说阿安精通医术,对疫病也是深有研究,留她在本王身边,定能医治好本王!”未等司徒敬话说完,君临立马拍板定钉,戏谑的望着叶安安。
早已心有不安的叶安安听到这话,怒视君临,早知道这是她重获神女名号的唯一方法,几个瞬间,脑海中千思万绪,细细回想,似乎与这个人并无接触,为何得罪了他,竟然处处陷害她!
司徒敬莞尔:“竟然王爷这么说,就让徒儿留在你身边照顾七王爷。”
叶安安面色阴沉,几欲开口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同意!”可是他是王爷握有生杀大权,她不能违背他的命令。
“好!一言为定。”君临发自肺腑上扬嘴角,睥睨叶安安,随意的指着:“你,过来。”
叶安安恶狠狠的瞪了君临一眼,扭头看向司徒敬,他知道的,她前来为了什么。
“师父?”
“疫病固然重要,可王爷的身体更为重要,王爷若是病了,军心涣散,不战而败。他是王爷,你要听从他的安排。”语重心长的叮嘱叶安安,眼底却是隐晦不明,看来这盘局他还要在好好打算一番。
叶安安气馁的咬着下嘴唇,不情愿的吐出个“是”字。缓缓起身走向君临。
刚走几步,却突然被君临叫住。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