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幽梦这泪汪汪的泪珠子对君乾极其管用,不知今的怎么了,君乾始终提不起半分的疼惜。
冷言道:“怎么可能不会。”
几个字就给幽梦盖棺定论。
幽梦愣住,怔怔的望着君乾,眼角挂着的泪珠回不去也流不下来。
喃喃相问:“君乾,你这是怎么了?”
君乾冷眼看着不语。
幽梦心下一沉,缓步至君乾身旁,扯着他的衣袖,无助的说:“我真的没有想伤害安儿和她孩子的半点念头,我是真心想和她做朋友,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你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以后还是不要再来西菀。”
一双眸子冷若冰霜,与平常无论是宠溺还是愧疚都大不相同,凝视着幽梦,在看她好像也不是在看她。或者说透过这张脸看向真正的她。
幽梦的委屈越发的大,哽咽着声音,“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即使我不喜欢叶安安,可我为了你,为了王府已经努力的和她做朋友。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朝歌没了,我放下所有的仇恨孤身一人来找你,你说过此生绝对不会负我的!可是你连相信我都做不到!”
以后谈何负与不负。
厉声厉色的指责,妄图用朝歌要挟持君乾,因为她知道那是他心里一座无法跨越的大山。
不曾想,君乾猛地甩开幽梦的手,阴沉着脸,“以后不要再拿朝歌的事情要挟本王。否则...”宽厚的手掌捏着幽梦的脸颊,似乎想要把它捏碎,“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幽梦慌了神,像是吓住,也像是愣住了。六神无主,痴痴的望着君乾。
“以后不要再来西菀,无论你什么目地。”松开手,转身离开时,给幽梦最后的忠告。
事情尚未查明,他也不愿做的太绝。
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它便会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什么目地?他知道了什么?到底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狰狞的很,满是阴霾。
外头是深秋,屋内是暖春,君乾怕叶安安着凉,这房间里早早的就升起了暖炉。阵阵热气冒出,充斥着整个房间。
月末扶着叶安安坐在床榻旁,从衣袖中拿出那个香囊,犹犹豫豫的询问:“小姐,这个香囊怎么处理?”
劝阻叶安安的话都已经想好,不想叶安安竟道:“收起来吧,扔了总有一些不好。”
月末一喜,“小姐不打算把它挂在床头?”
叶安安回首望着月末,无奈轻笑,“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和她的关系有所缓和,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只是明面上的,这底下该防着还是要有所防备。一切等孩子平安出世再做打算。”
“嗯。”月末欢喜的应下,本来以为小姐怀孕怀傻了,和那个恶婆娘做朋友,如今看来,小姐始终是小姐。
过了半晌,君乾方才回来,阴沉的面色在进门的那一霎那陡然一变,嘴角嗪笑,满眼的宠溺。
瞧着君乾来了,月末懂事的退下,不做打扰。
“君乾…”
叶安安朝着君乾伸手,君乾赶忙握住坐在叶安安身旁。
“怎么了?”
“幽梦她…她这几天时常过来陪我解闷,并没有任何的坏心思,可能真的是想和我做朋友。”
琢磨着言语,缓慢开口劝解。
君乾将叶安安搂入怀中,耐着心的询问:“安儿想和她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