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画皆是各个形态的女子,或怒或嗔,或含笑或喜。
纷纷都抓住了她的神韵。
两人一时只见没有想起来这是何等人物。
跟随着慕北琰转进宫室之中,便看到了两人。
慕北琰开口:“既如此,你们多叙叙旧,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就先走了,晚些时候再过来看你们。”
两嫔及两人皆屈膝行礼。
待慕北琰走远,章存开口问道:“在这宫里住着可觉得如何?”
“挺好的,皇上对我们也极为照顾。”
“是呢,爹爹你不要担心小敏,我们在此处十分好,皇上他……对我们也极好的。”付敏开口道。
付瑜察觉出自己闺女的不寻常,于是便将闺女拉到一旁。
“你实话说,皇上究竟待你如何?”
“确实十分好的,能与我们的,皆一样不落。”付敏敛敛眉。
“你一向息怒不形于色,可还能瞒过为父不成?如若你遇到了可心之人,会是如今这副波澜不惊的场面?为父不信。”付瑜看着身量只及自己脖颈的女儿,疑惑道。
便见付敏身量纤纤,眉睫淡淡,眼睛却像盛了水般。
已经有不少人上来提亲,付瑜却总是想着前边会有更好的,于是将机会一直留着。
他与自己的夫人近来相处得宜,呸,是一直很得宜,自家夫人眼角眉梢,那般欣喜又怎么可能装的出来。如今看来,那慕北琰分明对自己的闺女不是很钟意么。
而且瞧那章九,仿佛也不是。
这就奇怪了,那之前打听到的慕北琰日日与他们在一处……
“爹爹……”付敏有些瑟缩。
“我且问你,皇上有召你侍寝么……”付瑜犹豫了半晌还是问出来。
“皇上一直在荣华宫,但是却并未召我二人侍寝,每晚都是回正阳宫的暖阁住。”
“所以陪着你二人……”
“回爹爹的话,其实小敏有些魔怔了”,付敏叹息道,“皇上每日都命我弹那首《凤求凰》……我现如今听到这首曲子都有些发怵。”
他不腻吗???
……
正阳宫内。
慕北琰收到了锦时的信,揉作一团。
这锦时……脑子欠抽么,说是要四处游历。
游历什么……如今又把王潜叫出来当值。
这小子,五年前仿佛就不见了,以往还确实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
慕北琰拢了拢衣服,端起案几上的药碗将那碗里的药喝下。
复又取了一个蜜饯尝尝。
难得消停一番,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这恣意的时光。
从身后的书架上取来一个锦囊。
王潜看过去时,却觉得这颜色有些熟悉。
是了,是姑娘失踪前的最后一件衣服的颜色。
慕北琰轻轻巧巧地将这锦帛拆开,取出里边的盒子来。
深吸一口气,将那盒子打开。
王潜定睛看时,那里边满是木制的簪子。
形态各异,有结尾续了梅花枝的,有只是一支雕刻了玉兰的模样。
前不久慕北琰在大梁搜集了那么久,总算是找到一个专门做木簪的匠人。
能做金银首饰的匠人多,木匠却少之又少,会做雕花的更甚。
王潜擦擦额上的汗,想起那次各处搜寻信息的时刻。
几乎只要有一丝丝风吹草动,便会被叫到荣熙来。
就像是在密谋什么行动似的。
总算搜罗全国找到了些能人异士。
一直以为自己所侍奉的这位新主子要打造什么浩大的工程。
却见慕北琰每日一下了早朝便一瞬间就没影儿了。
时过不久,便见他开始钻研什么东西,很是投入的模样。
原来,原来……
---题外话---
哎,有必要放个大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