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蘅哭笑不得,他堂堂世子,还能贪她一百两黄金不成?
但他还是像宴蓉说的,转了过去。
一边对着窗外,一边道:“好了没有啊?”
“没有没有!”宴蓉赶紧闭目凝神,把黄金都放到了空间里。
不止是黄金,还有她之前变卖嫁妆拿到的银子,她都收到了空间里。
这样,她以后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还没好吗?”段景蘅有些不耐烦,自己转过身来。
恰好宴蓉已经藏好了黄金,睁开眼:“好了好了!”
段景蘅一怔,上下打量着她,她好像站在原地没有动过。
那她手里的金子呢?他放在她手里的,那么大一盒金子呢?
被她藏哪里了?
第二日一早,段景蘅起床的时候,发觉自己腰上的玉佩不见了。
那是他生母留下来的东西。
他微微眯眼想了想,应该是在带走宴蓉时,掉在了秋风湖旁边。
“我已经请了嬷嬷来教你婚宴那日的礼仪,你好好学着。我进宫一趟。”
宴蓉转着眼珠子看他,见他离开,赶紧起来把门关上,然后又上上下下找找哪里有藏人的地方。
最后不放心,叠了好几个板凳,踩到天花板的瓦片上一个一个试着掀了掀,这才放心的下来。
总不能再有人跟踪她了吧!
屋顶,留下来看着宴蓉的一个暗卫:“……”
还好王妃不知道,瓦片从外面才能掀开。
世子与世子妃补办婚宴的请帖发得满京城都是。
不仅京城的王公贵族都知道了,就连百姓们,也可以在那一日去王府边上蹭饭吃,流水宴都要摆上个三天三夜。
寒月看到大红烫金字的喜帖时,简直要气死了。
“父亲!”寒月去找齐国公,带着满眼的泪水:“父亲你是知道我的,女儿自小就爱恋世子爷!”
“月儿啊,”齐国公已经年过四十,看起来保养的还不错,颇有一种坚毅的感觉。
“世子爷已经娶妻了。”齐国公打算用现实来劝说她:“他和尚书府嫡女的亲事,是陛下指的。当时你就闹过一次,现在还要闹吗?”
寒月的泪水唰地就下来了:“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乡下的野丫头,也配嫁给世子?”
齐国公沉下脸:“放肆!陛下赐婚,你这话可给我咽在肚子里,别再外头说了!质疑陛下,你有几个脑袋?”
寒月擦掉眼泪,道:“父亲,我想清楚了,就算是作妾,我此生也非段景蘅不嫁!”
“你你你、”齐国公气得抬起手,举了半天,到底也没忍心下手打她:“我就是宠坏了你,才让你有这样的想法!你堂堂齐国公嫡女,居然要去给人做妾?传出去,齐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寒月倔强地扭头:“父亲要是不同意,不如就打死我吧!”
齐国公气得心肝颤:“好,好,你要嫁给他是吧,行!”
“我说服不了你,我找你祖母跟你说说!”说罢,齐国公便甩袖而去。
“父亲!”寒月大惊,立刻追出去,拽着他的袖子跪倒在地:“父亲不要!女儿求你不要告诉祖母,祖母身子不好,你告诉她,她会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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