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旁的段景蘅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宴蓉瞪他一眼,朝大夫道:“大夫,您再好好看看,我这身体柔弱的不得了,得多多休息才行!”
大夫恍然大悟:“啊?是是是,世子妃放心,草民记住了。出去以后就这么说,您身体柔弱,已经下不来床了。”
“对。”宴蓉满意的躺回帐子里去,学着段景蘅装病时那副气若游丝的样子,道:“我一定谨遵医嘱,多在床上躺着,绝不出门……”
段景蘅扔过来一大锭银子给大夫:“行了,多谢大夫。”
那大夫顿时眉开眼笑:“世子放心,世子妃放心,王妃要是问起来,我绝对回答得滴水不漏!”
他懂,不想被婆婆立规矩嘛,高门大院也不是那么容易待的。
大夫开了药方,这才拎着药箱出去,一路上逢人就嘱咐:“世子妃身子不好,重活累活都不能干,要好好休息,每天最好睡够十个时辰。”
“你这样也好,”段景蘅道:“她们总会顾着自己的名声,不敢明着对你下手了。”
宴蓉翻个白眼:“那当然,姑奶奶出马,一个顶俩!”
“我得走了!”宴蓉起身,给自己换衣服,这么多天没去医馆,也不知道赵大夫那边怎么样了,希望不要因为她旷工开除她才好!
段景蘅点点头,示意丹琴跟上去。
宴蓉悄悄从后门出了府,找地方给自己画麻子的时候,总觉得背后那双眼睛十分碍眼。
她好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只叹了一口气。找机会一定要甩了这个尾巴。
段景蘅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想起婚宴当天,他亲了宴蓉两次的事情。宫里下毒的另有其人,以宴蓉的表现,她虽然仍旧来历可疑,但绝不会是衍朝的奸细。
既然如此,他也可以放心喜欢了。
“帮主。”一个身影闪进来,朝他半跪在地上。
段景蘅思绪被打断,抬了抬手让那人起来:“有消息了吗?”
那人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您的玉佩有消息了。”
“哦?”段景蘅一怔,那玉佩是他娘留给他的,真丢了还十分舍不得。所以他除了让宫里的人帮他留意,也让自己手底下的人有空找一找。
“那玉佩在寒月姑娘手上,有兄弟看见她腰上挂着您的玉佩逛街。”
“寒月?”段景蘅皱眉,他的玉佩确实丢在了秋风湖边,如果没有掉进湖里,就只能是寒月拿走了。
“帮主,要不要兄弟们偷回来?”
“不了。”段景蘅拜拜手,寒月碰过的东西,他绝不可能再拿回来,有一点……恶心。
那人道:“可是帮主,那不是老帮主的遗物吗?真的不用拿回来?”
段景蘅仍旧摇头:“一个玉佩而已,我母亲当初的嫁妆那么多,一箱子也不止。”
想必她母亲也不喜欢一个陌生女子玷污她的玉佩:“要是老帮主还活着,那玉佩也是扔了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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