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蓉一只手托着腮望着前面乌泱泱的病人犯了愁,沉思片刻后,她将门口的小厮给唤了过来。
“传话下去,我时间宝贵,有急症重症的允许插队先来找我诊治,其余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先寻其他大夫诊治吧。”
“是。”
接下来进来的病人,眼见着病症就要重上了许多,每接诊一个,系统的加分都是三位数起步的。
直到天色渐晚,宴蓉正准备收拾收拾下班的时候,倒来了一个病人。
那人一身黑衣打扮,头上戴着斗笠面纱,整个人裹得十分严实。
“您可是容雁大夫?”
来人怯生生开口,声音是有些沙哑的女声,想必是来看嗓子上的损伤的。
“正是在下。小姐身子可有不适?”
宴蓉眼光将那人上下打量了一遍,从容答道。
“我……我……”
那人说话畏畏缩缩的,像是极为紧张不好意思开口。
宴蓉见着她这副模样,目光不由得往她的下半身移动,心中便大概有了两三成的底。
“您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您身上有什么不爽快的地方,医者仁心,我定当尽我毕生所学为您治病的,况且你我同为女人,有些话不妨大胆的同我说。”
宴蓉一再劝解她。
她多半猜想着,这人许是患上了花柳病,这病得将衣服脱掉查看病人的下半身,且不说是在这保守的古代,就算是在现代医院里,许多病人要想突破这道心理防线也是颇为不容易的。
那人依旧没有反应,坐在椅子上浑身都在颤颤巍巍发抖。
“您若是不方便说,那不妨让我来猜上一猜。您这几日是不是身上有处地方一直不爽?用手抚摸还会有刺痛感?平日里瘙痒难耐,身子骨也渐渐不好,总是头疼脑热体虚无力?”
面纱后面的李姣姣脸上一阵惊讶,这大夫果真是名医,自己还什么都未说,她便能够猜中了七八分。
“大夫说的没错。”
见那人开口了,宴蓉便继续劝解道:“此病症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只要早发现早治疗,便很快可以痊愈,但若是放任不管,恐全身溃烂而死。”
全身溃烂而死?!
李姣姣又是一惊,她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手帕,指甲嵌进了手心肉里。
“这位小姐,这病您是治还是不治?”
宴蓉只想接完这一笔大积分的单子好赶紧下班!
“我……我治!”
李姣姣咬咬牙道。
“治疗此病,还得细细查看病处的情况才好对症下药,请这位小姐随我来。”
“是。”
宴蓉将人带到了别室,将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让李姣姣往小木板床上一躺等着会诊。
“脱掉吧。”
宴蓉擦擦手,用自制的棉签往酒瓶子里面蘸了蘸好消毒。
“什么?”
李姣姣有些讶异,那一晚上被强暴的阴影立马从脑海里袭来,她瑟缩着窝在床脚,眼神惊惧。
“你得了花柳病,我不看看你的隐私之处,怎知病情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花柳病?!怎么会这样?”
李姣姣又惊又恐,声音里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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