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里面请,明公子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好。”
寒蝉挂紧面纱,一个人推门进去,其他人规矩的退到门外守着。
屋里的香气浓郁,绕过屏风可以看见雕刻成小兽模样的香炉里面燃着瑞脑香。
屏风后有一软榻,少年如墨的三千青丝懒散的垮在白皙似暖玉的肩头,那人微微颔首,眸光落在松松垮垮地衣裳上面,一身水蓝色的绸缎被脱掉一半,只将将把上半身遮住一些。
“今日是个什么风,竟然把姐姐都给吹来了。”
少年的声音十分的清脆酥软,让人听了就从耳朵痒痒的一路挠到心里去。
“瞧你,才几日不见你便醋成这样。”
寒蝉一见他,面上也更加红润了些,熟练地抬腿走过去半躺半坐地倒在了少年怀里。
少年这才抬起他的脸。
明眸皓齿、肤若凝脂,黛眉斜飞入鬓,一双含情眼勾人得很,娇嫩欲滴的一点朱唇更是比女人的都还要漂亮许多。
此人正是白日里在尚书府同宴蓉大叙表兄妹之情的“花明兮”。
“是了,是明怀的错了。那姐姐可别来向我打听宴蓉的事,都来了这儿了,心里竟还想着别人!”
明怀将她胸口前衣襟的扣子一扯,谌笑起来。
他一笑,寒蝉的心魂就被他给拿捏住牵着走了。
“这菩提庵那么多面首,还是数你明公子最有手段,怎么样,那宴蓉已经拿下了么?”
寒蝉今日来,除了同明怀偷情之外,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问。
“只要是女人,就还没有能够逃得过我明怀的手掌心的。”
明怀说着,伸出好看的手指端详了一阵,再将手指根根合拢,捏起一个拳头来。
“说来也真是巧了,无意间晓得了那小蹄子竟然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又失踪多年的表哥,你此番乔装住进了尚书府去攀亲,定要想法子将那宴蓉拿捏在手掌心里,待她红杏出墙之日,便是她的死期。”
寒蝉一边笑一边摸着“花明兮”,对于明怀这种菩提庵的头牌面首,寒蝉对他是放一百个心的。
“哼,姐姐今个儿心里总装着旁的人,还来找明怀做些什么?”
明怀倒是有些不高兴了,佯装作吃醋恼怒的模样,只不过是为了事后好多要些赏赐罢了。
“你呀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怎么连那小贱蹄子的醋都吃上了?那姐姐今个儿就好好宠幸宠幸你!”
寒蝉确实最吃得这一套,如此年轻貌美的头牌面首为自己吃醋,勾得人春心荡漾十分受用了些。
“这可是姐姐说的,待会儿受不住了可不许怪罪明怀!”
明怀搂紧了怀中的老女人,做出一副倾慕的模样,并忍着满脸堆积成山的胭脂水粉,陶醉地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
春宵一刻值千金,门外的丫鬟都识趣得避得远远的,免得坏了里面贵人的兴致。
与此同时,寒府那边,寒蝉的丈夫更是急不可耐地行着鱼水之欢。
砰的一声,大门被彻底关上了。渐黑的夜色,将一切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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