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宴蓉扑通一声倒地,言辞恳切道:“我认罪认罚!”
她话说完,祠堂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包括长老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女人方才就这样改口认罪了?
半晌,徐氏半信半疑道:“你肯认罪了?”
宴蓉道:“是的,花明兮所说全部属实,晚辈自知罪不可恕,自请去皇室祠堂罚跪。”
“方才不还拽得很打死不认么?这下怕了吧!早承认不就得了,费这么大劲儿!”
段景薇的丫鬟忍不住,站在一旁颇有些无语地讥讽了一句。
宴蓉也没有理睬她,只向长老道:“宴蓉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再见世子,且世子重病缠身卧床不起,今日我被带去皇室祠堂罚跪之事还请不要让世子爷知道,我怕他承受不住病情恶化;其二,我既已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错,自是无颜再做这世子妃,自然也不敢再有世子妃的做派,故而今日我一人去皇室祠堂,无需劳累丫鬟小厮跟随。”
且不论现在段景蘅是否在王府内,要是被段景蘅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她今日也走不出王府的大门了,又屏退了丫鬟随从,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宴蓉简直心里都要乐开了花,所谓富贵险中求,自由也如是。
长老听之,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道:“你这荡妇,先前不好信誓旦旦嘴硬得很么!犯下这样的丑事,简直是王府、是咱们宗族的奇耻大辱!老夫便成全了你,即可押入皇室祠堂,不许丫鬟随身伺候!”
说罢,又嘱咐徐氏道:“今日王府之事且不可外传,在座的所有人都给老夫把嘴捂严实了!若是被哪个舌头长的说出去辱了宗族颜面,那便不要怪族规无情!”
“是。”
周围所有人都赶紧称是,丝毫不敢违逆。
长老一发话,立即便有侍卫上前来将押入给控制住,秘密送上了马车连夜赶往皇室祠堂。
丹琴站在原地,本想要跟上去,却被徐氏的人拿刀给挡住了。
“你是要随着你的主子一起去送死么?”
丹琴见自己抽不开身,索性还有许多暗卫跟在宴蓉身边,便也没有多做纠缠。
马车摇摇晃晃地出了王府,坐在马车内的宴蓉简直要笑开了花。
这自由的空气她可算是呼吸着了!
待这马车行驶至偏僻小巷自己便悄悄跳车,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宴蓉密切注视着车外的情况,待马车一摇一晃行驶至一个阴暗偏僻小巷的时候,再贴近了马车的小窗。
一、二、三!
宴蓉屏住呼吸,眼一闭心一横,趁周围的侍卫们都不注意纵身一跃翻身下车。
不料宴蓉根本没有按照原计划落地,身子还悬在半空中时便被一个不知名的物体给凭空给打劫了去。
那人武功高超,抱起她轻松飞檐走壁几步就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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