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蓉也抬手抹了抹了并不存在的眼泪,道:“此人确实是本妃的表兄,本妃手上有烧伤的疤痕的事,确实只有表兄同我知道。”
花明兮趁机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是骨肉至亲,竟然被歹人传出如此恶劣的谣言出来,简直是罪无可赦!”
宴蓉立刻附和道:“正是!此举非但辱了本妃的清誉,也伤了你我兄妹二人之间的亲情,更是辱了景王府和尚书府的脸面,此等恶毒歹人不绳之以法难正朝纲,还请京兆尹大人秉公执法,莫要叫歹人为非作歹,好人蒙冤!”
宴蓉话里话外都提及景王府和尚书府,实则是拿两家的势力给京兆尹施压。
只要他敢徇私枉法,判得有半点差错,得罪的可就是景王府和尚书府了。
京兆尹自然是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点头道:“本官既然坐在这儿,便是为了剪恶除奸,只要铁证如山,本官定不会放过一个恶人,也自然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还请世子妃放心。”
京兆尹又问花明兮道:“那你说的第二个证人又是谁?”
“第二个人便是那冒牌货明怀,只要提审明怀同我当堂对质,孰真孰假自然一验便知。”
京兆尹捏了捏山羊胡子,点头道:
“来人啊,提审花明兮!”
“是!”
京兆尹中途休堂,给宴蓉和花明兮赐座,等前去提审证人的衙役回报再开堂。
寒府。
门外小厮急急来报,跑得匆忙到了寒蝉面前直直地摔了一跤。
“急着投胎是么?急急躁躁的成何体统?”
寒蝉睁开午睡后刚醒的眼睛,一股子气恼劲儿冲上心头,逮着小厮痛骂了一顿。
“夫人,大事不好了!”
“呸!说得什么晦气话?给本夫人掌嘴!”
寒蝉方午睡起来便见着这小厮嚎丧,自然是气结。
小厮被掌嘴之后,寒蝉才允许了他说话。
“说吧,什么事儿?”
小厮捂着肿胀的脸,磕磕绊绊道:“回夫人的话,方才尚书府的人来报,说是……”
小厮说到一半悄悄抬头瞧着寒蝉的脸色,生怕那一句话说错又是一顿毒打。
“说是什么?传个话都磨磨唧唧的!”
“说是世子妃已经出了皇室祠堂,现在……现在正在京兆尹伸冤呢!”
“什么?!”
寒蝉大惊,气得手中的茶杯直接往小厮的头上砸。
小厮躲避不了,只能受着。
“她竟然能活着走出祠堂?还敢去京兆尹伸冤?她是不要命了么?”
寒蝉大怒,又问道:“尚书府那边可有对策?”
“回夫人的话,尚书府那边也想不出法子吗,这才差人来求夫人想想办法呢!”
“那对母女就是个废物!”
“娘娘,眼下咱们到底该如何是好呀?”
“哭丧个脸干什么?花明兮人都死了,死无对证,那宴蓉还能翻腾到天上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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