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齐国公府的嫡女,那齐国公可是两朝元老,他家的小姐好歹也是京城贵女,何必要委身到青楼学艺哇?”
“是啊,这着实令人费解!”
莲花咬了咬下唇,作出一副为难样:“那位小姐没有明说,不过看她年纪尚小,能想出这种取悦男子的办法,多半也是为了讨心上人欢心。”
“心上人?”在场的人更为震惊,顺着这个思路理一理,赫然发现一个事实。
那……那齐国公府家的小女儿心中一直爱慕的,可不就是那景王府的病秧子世子?
又想起那世子前不久才娶了新的世子妃,听说虽然身体抱恙,但是和世子妃感情甚笃,日日……日日都要做那事,有时还一晚上六七次。
看来那景王世子对这位世子妃,可谓是极尽恩宠了。
看来那齐国公府小姐,应该也是听了这些,觉得那段世子喜欢床笫功夫厉害的女子,才会想方设法到群芳阁学艺,讨人欢心。
唉,这是造的什么孽。
毕竟世子和世子妃是成亲拜了堂的正经夫妻,人家夫妻两个只要不伤天害理,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而对比之下,这国公府小家的行为,就有些出格了。
“莲芳姑娘,你说的这些话,可有人能够证明吗?”若是宴蓉在场,免不了要赞上一句,这些人还真是八卦到底,这严谨认真的态度,着实精神可嘉。
莲芳倒是不慌不忙,将所有牵扯进其中的人物都搬了出来:“鸳鸯楼的老鸨,我贴身伺候的丫头,还有住我隔壁的两个姐妹儿,都能证实这一点。”
此话一出,被她点到的几个人就跟早就商量好了似的,齐刷刷地走上前来。
“莲芳姑娘说的没错,我们都能证明”,那老鸨站出来道,“当时那小姐还是我亲自领进来的,她着男装,还以为是什么特殊客人,没想到竟存着这样的目的,莲芳姑娘也是我给她推荐的。”
丫鬟也点头附和,看了一眼莲芳,叹息一声:“对啊,那几日,我们小姐光教学,平时都不接客了。好几位常来的客人每回来见不到人,都颇有微词。”
“是啊是啊,那教学可真的是卖力,没回我们在隔壁都有些难堪,接客这么些年,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事。”
“就是,我记得最后那回,好像那位小姐自己还亲自上阵实践了,当时那个场面……”
最后,那住莲芳隔壁的两个姐妹儿也跳出来添油加醋一番。
看来,丹琴派过来的人办事极为牢靠,将整个群芳阁上下都打点了一番。
“亲自实践?”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那那位小姐可真是齐国公府家的小女儿?”
莲芳摇了摇头:“这种事,人家定然不会透露身份。不过……”她作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样,“实践那日,当时镇国公府的小公爷来此……来此办事,那姑娘见了小公爷之后,很是慌张,也确实唤他姐夫。”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看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世人皆知,齐国公府的嫡长女早在前些年就嫁与镇国公府小公爷为正妻,能唤小公爷姐夫的,可不就是齐国公府的女儿。
莲芳此话一出,鸳鸯楼众人早已经炸开了锅,开始议论纷纷,一些知晓些内情的,恨不得原地就写个话本子,附带春宫图的那种。
“那可不,当日小公爷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一副不忍再看的模样,想来妻妹出了这种事,应当是极为痛心的。”
“对啊,我听说当日小公爷推开门,小姐和床上男人都没l来得及整理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