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我现在还是太子妃,别想踩到我头上来!”宋明月霸气直言。
热辣女子一听,轻蔑一笑。
“太子妃?”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你看现在,太子一直宿在我的屋子,你们成亲不过几日,你便失了宠,你算哪门子太子妃?!”
宋明月冷冷一笑,回怼了过去:“呵,行行行,你是,你是行了吧!”
那种病娇,谁爱要谁要!
热辣女子见她如此不屑,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
她端着碗,预备亲自动手。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柔弱的宋明星,早已换成了宋明月。
热辣女子越走越近,预备霸王硬惯汤。
宋明月直接用力一推,只见对方和鸡汤一同洒落。
对方被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怎么了?!”只听外面传来何祭酒的声音。
宋明月连忙故作摔倒,很是痛苦的模样。
何祭酒直奔宋明月,将她扶了起来。
“没事吧?”何祭酒问道。
他的模样认真且温润,她若是没有见到昨日一幕,还真以为何祭酒是这般温柔之人。
宋明月摇了摇头。
“殿下,青儿也疼~”热辣女子撒着娇。
何祭酒面色不悦的看着她,还特意警告道:“明月是太子妃,岂是你能比得上的?再敢有下次,本太子唯你是问!”
热辣女子第一次见何祭酒这般暴躁,只得悻悻离去,不敢再造次。
“明月,不知为何,今日无名夫人没有来。”何祭酒说道。
宋明月一声不坑,眼神涣散的看着未知处。
何祭酒见她这般,便没有再多言语,而后找了借口离去。
宋明月待他远去后,这才恢复了自己的神态。
她现在代替宋明星在太子府,处境相对要艰难一些,为了以后的保障,她只得不动声响的解决掉何祭酒,才能保护宋明星的安全。
现在细细想来,太子娶亲一事处处都是问题。
比如,何祭酒迎娶九品文林郎之女为太子妃,皇帝怎么可能会欣然同意?
就算给宋爹升阶,以宋爹的人脉,断不会对太子朝堂上有什么帮助。
更何况,何祭酒与宋明星相识也不过半年,如此快定情成亲,也属实不正常。
宋明月在不知晓的情况下,还想暗助二人成双成对,如此想来,也着实是草率了些。
太子府内侍卫众多,想要明枪明刀的动手是不可能的了。
宋明月倒心生一计,有了一个好想法。
不如就从何祭酒周边的女人出手。
何祭酒善于伪善,在外不沾花不惹草,甚是率然干净。
但其实,太子府内有不少陪床丫头。
方才故意来找事的,便是近日受宠的陪床丫头之一。
与其亲自动手招致麻烦,还不如利用别人的手来得妙。
宋明月佯装病怏怏的模样,四处游荡。
宋明星之前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病怏怏的,所以何祭酒并未派人看管于她。
如今宋明月趁着这个由头,做起事儿来倒是得心应手。
膳房是最好动手的地方,毕竟全府人的食材都是经过这个而流出去的。
她佯装病意咳嗽,膳房小役们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儿。
太子府里的人谁都知道,新晋的太子妃没福分,这才入府几天,就病得没个人样儿。
他们纷纷揣测,这太子妃恐怕坚持不了几日。
倒是那位叫青儿的丫头,很受太子宠爱,兴许以后必能混上一个侧妃位置。
“请问,有枇杷膏吗?”宋明月故作虚弱的问道。
厨房小役忙着巴结热辣女子青儿,才没空理会她,他甚是敷衍的道:“方才还在的,太子妃您再好好找找。”
青儿闻言轻笑道:“哟,姐姐方才不还中气十足吗?”
“怎的,这就不行了?”
“天哪!不会是没两天活头了吧?”
宋明月闻言懒得搭理于她,直接四处乱窜,打量着在哪个食物罐罐儿中下药才好。
“哟,姐姐,您现在这么虚弱,就别这么操劳了吧!”
“妹妹为太子殿下熬了养心汤,要是姐姐求我,妹妹兴许还能大发慈悲,给你喝一点~”青儿作妖道。
宋明月闻言看向了青儿守的那个罐子,只见罐子中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食材。
罐中咕咚咕咚冒着泡儿,甚是热腾。
青儿小心翼翼将它倒入精致的瓦罐中,然后挑衅似的看着她,并且一扭一扭妖娆离去。
“团子,来颗害人的药,老娘得药死何祭酒那个混蛋!”宋明月于识海呼唤团子。
【宿主大大,已到账,请查收!】
团子二话不说,直接遂了宋明月的意。
宋明月一想到何祭酒那个混蛋割宋明星手腕子喝血,她就火气儿大。
枉费她还这么看重何祭酒,想要把他和宋明星牵桥拉线。
宋明月悄悄跟了上去,她趁青儿不注意,直接推了青儿一把。
青儿一个扑腾,径直把汤都给撒了。
青儿愤怒不已,宋明月见之嘲讽道:“哎呀,不小心呢,看来太子殿下没福气喝妹妹亲手煲的汤。”
青儿受激,道了声想得美便又回了厨房。
果不其然,青儿将方才那瓦罐中的半罐汤又重新装置了起来。
青儿得意的看着她,又一扭一扭的妖娆离去。
宋明月有意无意的跟着他,直至青儿进了何祭酒的书房。
宋明月就守在了书房门口,直到一声惊叫响起,她才匆匆离开。
何祭酒毒发,青儿慌张不已。
太子府闹得人仰马翻,各种御医乃至于江湖医郎都束手无策。
最后,何祭酒毒发身亡。
青儿被押解,宋明月故作看了何祭酒遗容后气急晕倒。
不管青儿怎么解释,太子府的人都不会放过她。
宋明月清醒后,出演了一场好戏。
“祭酒……”她失魂落魄的呢喃着。
而后她又咳了咳,故作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那副身子就如同风中残柳。
“明明昨日还……”
宋明月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手腕儿,何祭酒的近卫生怕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故作悲伤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