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上一次打雷的时候被大阵吸进去加上看到了那幅景象后他就非常在意这座大阵的用处。
但他不管怎么问藏山,藏山都不告诉他。
而且藏山还嘱咐他说下次如果再遇打雷的情况千万不要再靠近这座大阵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躲到山中都没有问题。
因为他说他就还有两次可以救他的机会。
至于为什么还有两次,他没有问,也不知道是因为那种叶子还有两片。
这种叶子可以将天雷蕴含的力量全部吸收,很神奇!
当时半醉留给藏山的时候藏山也是很意外,他是见过天雷的,但是没有想过一片叶子能有如此作用。
上一次李扶弈无意间触发了大阵,引来了小天雷他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叶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叶子的效果。
当他看到李扶弈真的毫发无损后才是真正相信了。
那么强大的闪电能被这一片叶子挡下来!
然而李扶弈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大阵,想着当时看到的景象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是他没有看到的。
他靠着记忆一点点地回想着那幅景象。
有的地方虽然他只是瞟了一眼但是可以很轻松地记下来。
但是有的地方他看了好长时间,却不能把所有的细节全部回想起来。
不得不说,他的记忆力还是很厉害的,也多亏他当时就感觉到了景象的不对劲,在很短的时间内记下了里面的很多东西。
他这三个多月不知道多少遍的回想那幅景象。
虽说先放下,先放下,但是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他看着大阵,多想再等到一次雷雨天气,但是因为藏山的话,他也不可能再进入大阵里面了,至少现在的实力不可能。
太弱了!
他想了十多分钟后回过了神来,看了看指令器上面的时间,已经十九点多了。
他给柳祎欣打过去了视频电话。
也不知道白虹会不会还记得自己。
只要不害怕了就没事了。
电话很快接通。
屏幕内显示着柳祎欣和白虹正在尊心宅的街道里面遛弯。
不得不说,尊心宅大是真的大,但是玩的东西也是真的少。
因为天蛟都不怎么在这里面住,所以也不用去买这么多东西,更没有用。
他先和柳祎欣打了一声招呼,随后看着画面内探出头来的白虹。
只见白虹先是很谨慎地看着画面。
“这是那位哥哥呀!不认得了?”柳祎欣看着白虹,指着屏幕内的李扶弈。
李扶弈看到白虹的时候愣住了,不是因为别人,就是藏山,他不知道藏山知不知道白虹的事情。
大概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肯定是知道了,他愣了一秒后白虹已经放下了戒心,还“叽叽喳喳”地叫了两声。
“今天怎么样?”他笑着问道。
至于藏山,现在肯定是知道了,解释一会儿再解释吧。
“还不错,有你没你都一样。”柳祎欣嘿嘿笑了两声。
白虹还开玩笑地点了两下头。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李扶弈摆了摆手。
“拜拜!”柳祎欣挥手,白虹还装模作样地挥了挥它的小翅膀。
胖墩墩的身体向上倾斜一点,迷你的小翅膀挥动着,看上去很可爱。
“你今天怎么样?”柳祎欣挥完手后问道。
二十点半。
两人挂了电话,李扶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收起指令器后连忙问道:“前辈没什么疑问吗?”
“有啊!这只小家伙是七彩白翎鸟?”藏山是一直看着的,当然他关注的是白虹,而不是去吃狗粮。
“嗯,七彩白翎鸟。”
“和天白有什么关系?”
李扶弈笑了一声,一时没有回答,他站起了身来,看了看天上又转身看向山中,最后坐下说道:“这周围没有其他人吧?”
藏山一眼望向虚空,随后精神力爆发,方才说道:“没有。”
李扶弈感受到了一阵无形的气息散开,这一股气息是没有任何伤害,甚至连点力量都没有,周围的环境没有一点变化,但是却能让李扶弈感到后背发凉,意识有些恍惚,甚至是停滞。
他满脸惊叹,这是……藏山……的精神力。
他头上瞬间冒出了虚汗,后背都湿了一片。
他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气息已经震慑到了他。
“这……是在……干什……么?”他磕磕绊绊地问道。
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撼中挣脱出来!
“为了让别人看不到我们而已。”
此时。
仙域。
上次六道来到的放着大镜子的院子内,本来呈现着双崖山景象的镜子好像受到了什么冲击一样瞬间碎裂。
镜片零零碎碎地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他又在干什么,还不让别人看了?”上次的那个男子声音又从漆黑一片的不明空间传了出来。
随后地上的镜子一点点地回到了镜子上面,镜子跟一开始没什么区别,完全恢复了,就像没有碎裂一样,但是景象却不再是双崖山,而是变成了一座地域的上方。
双崖山。
“不让别人看到?前辈不是说没有人吗?”李扶弈都听出来了这话有毛病啊!
“谁说一定要有人,我们才能被看到,我在这里还能看到圣离地域呢,至于那个人,谁晓得他在看什么地方。”
李扶弈点头,也是,藏山都能看到云祭飞到寻典楼上方,至于他说到的那个人没准能看到更远的地方。
“现在说说吧,那只小七彩白翎鸟是怎么回事,而且看上去刚出生的样子,甚至还没有吸收七彩水吧。”
“是刚出生,它是天白的孩子。”李扶弈淡然说道。
至于七彩水,一会儿再问,而且他好像隐约地可以想到在上次天蛟和六道的对话中提到过的一滴水,应该就是藏山所说的七彩水。
“天白,它怎么了?”藏山语气很平淡,并没有李扶弈想象得那么着急,甚至是那种知道不知道都行的样子。
“死了,伤得太重,死了!”
“死了,天境,谁能伤到它,又是谁能明目张胆地伤它,而且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藏山语气依旧淡定,就跟读课文一样,没有一点情绪变化。
“一位黑袍,在九仙天灵池把它打成了重伤,后来它跑了,躲到了一处山洞内,被我和天蛟发现了,但是过去的时候它已经快死了,最后就把鸟蛋交给了我们。这不,刚出生。”
“嗯,我说呢,所以你们谁都没有说?”
“嗯,知道的好像就我们……”李扶弈算了算后说道,“五个人,加上前辈已经六个人了。”
“你、天蛟、那位女子,还有谁?”
“六道,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