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挥拳打向李扶弈,然而在李扶弈爆发精神力后他看到身前的李扶弈突然消失了,同时他挥拳打去的地方留下了九颗刚刚炸得他有些猝不及防的小电球。
他见势连忙停手,提臂格挡,同时向后退去。
但是他退后数十米后好像发现了异样,因为那九颗小电球迟迟没有炸开。
而且李扶弈也迟迟没有再出现。
他稳住脚步后收起了刚刚被吓到的表情,侧头看向观众席,发现所有观众竟是都不动了。
“幻象?”他眉头微皱,随后连忙爆发内力,发现幻象不变。
又是连忙爆发精神力。
一次精神力震荡之后,周围幻象险些碎裂。
他再次爆发精神力,周围幻象才犹如玻璃一般碎裂。
刚刚碎裂之后,李扶弈正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他。
待他刚要向后退去时,李扶弈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一阵气流震荡,他瞬间向后倒飞出去。
而此时,虽然不处于幻象中,但是位于观众席的所有观众却是真如壮汉看到的幻象中的观众一般不动了。
除天蛟之外的所有人不是震惊就是疑惑。
因为刚刚壮汉的种种迷惑行为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连两位裁判刚刚都愣住了。
“为什么那个人没有把拳打出去?”
“为什么他要收拳格挡呢?”
“为什么他要后退两步?”
“他刚刚的脸色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为什么要看我们?”
……
种种疑问的声音在众多观众耳中传荡。
以至于很多刚来的观众都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
吓得一些刚进门的观众又退了出去,生怕有什么坏人在这里施加了魔法。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王葵看向周围同样充满疑惑的几人。
方正阳和牛刑都是摇摇头,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们现在的脑中也正在回荡刚刚其他观众发出的疑问。
倒是天蛟一脸平淡,他可是什么都知道啊!
他还在悠闲地看着场内又被李扶弈压制到场地边缘的壮汉。
然而身边又来人了。
而且还是一位老朋友。
他侧头看去,看到满脸灿烂的王葵正在看着自己,慢慢的坐到了他的身旁。
“你……”他看着王葵,又看了看被她拽过来的王慧,表情充满意外,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问事情。”王葵坐到了座位上,同时把王慧按到了自己身旁的座位上。
然后看向被自己整得有些懵的天蛟,笑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那位吗?”天蛟指了指壮汉。
王葵连忙点头:“对,他刚刚怎么突然跟发了疯一样?”
说的时候她还手舞足蹈了一段。
“因为你大哥哥用了一些手段,不然刚刚他会受伤的。”天蛟并没有说出万物万象万技的事情。
王葵点点头,也没有再问,正头看向了比武台内。
天蛟看了她两眼,看样子她是不打算走了。
随后传音李扶弈道:“这小女娃子好像不打算走了。”
李扶弈一拳险些将壮汉打出结界,在壮汉还在后退的时候瞟了一眼天蛟所在的地方,看到了正在双手托着脸看着自己的王葵。
一手挥出的同时传音天蛟:“坐着就坐着呗,我拿她也没有办法。”
壮汉刚刚稳住脚步便被身前爆开的小电球炸地退出了结界。
“李扶弈第三场守擂成功!”裁判声音很快响起。
同时,房间中响起了一阵响亮的欢呼声。
李扶弈没再多看,顺势盘坐在地,开始平复气息。
壮汉在一声让李扶弈都起鸡皮疙瘩的喊声中走下了比武台。
“哥哥好帅啊!”
王葵的声音透过结界进入了李扶弈的耳中,他面色微变,连忙传音天蛟:“你帮我转告一下她,不必如此激动。”
“不帮!”天蛟冷声回答。
此时他恨不得坐到最后一排座位去,因为全场的目光几乎都聚集在了王葵身上。
而在王葵身旁就他和王慧两人。
王慧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所以依旧平淡地看着比武台,也似乎是在自己在想什么事情。
但是天蛟却不想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而且还是如此多异样的眼光。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太烦了!
全场最大的音响就放在自己身旁,能不烦嘛!
“那你自己受着吧!”李扶弈还嘿嘿笑了两声。
“习惯一会儿就好了。”天蛟表情变得平淡,又是侧头靠向了自己拄在扶手的手臂上。
王葵在激动了十多秒后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因为李扶弈的最高守擂场数变成了三场,再加上其他守擂者确实不咋样。
所以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按照展示出的信息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间。
短短三分钟之内,整个观众席竟是多出了数百号人。
但是这些人却未能让如此宏大的观众席显得增加了多少观众。
此时,比武台上已经变成了两个人了。
李扶弈看着与自己对角站立的双臂肌肉非常明显的男子。
这位男子身材比较强壮,但是并不像刚刚那位壮汉一般,但可以说他的两只手臂仿佛比刚刚壮汉的两只手臂还要粗大。
甚至看上去都有些不成比例了!
李扶弈手中出现云祭。
挑战者手中则是出现一柄巨大锤子。
李扶弈看到后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就这柄大锤,他看着他就拎不动,更不要说使用了。
再一想也是,不然为什么挑战者的手臂肌肉如此发达。
“比武开始!”裁判下令。
一阵鼓掌声响起。
同时王葵又站了起来,双手呈喇叭状,大声喊道:“哥哥加油,哥哥加油!”
尽管全场只有她一个人喊,尽管全场都是她的喊声。
但她好像一点都不尴尬一般,喊完两声后便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感觉要不是王慧心理素质够强,可能现在就需要回去换一双好鞋了!
正在飞行的李扶弈听到后面色微微变化,但是没有太在意,主要是也在意不了了。
身前已经有一柄仿佛可以遮天蔽日的大锤砸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