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菀菀为了救母亲,自愿放弃相府嫡女的身份。
牧慈一直会医术且医术高超,但相府夫人心疾多年,她却从未救治。
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加鄙夷和不屑。
“牧慈,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你简直就没有心,你虽不是亲生的,但相府养育你十多年,一直以来你饱受宠爱,可你会医术,却不救治自己的母亲。”
“是啊,相府这些年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现在还想回相府,你真是要不要脸,贱不贱。”
“这嫡女的位置原本就是菀菀的,你还想抢了去,我劝你赶快去救治好夫人,然后自刎谢罪,活着都让人恶心……”以柳鸢雨开头,嘲讽奚落声此起彼伏,犹如利剑,全部插向她。
“你才让人恶心呢,我看着你的脸丑得人神公愤,心黑得像只黑蜘蛛,一看到你小爷我就吃不下饭。”
“阿慈会不会医术、救不救人关你们屁事,你们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况且,你是不是没脑子,心疾是什么?麻烦你用脑子想一想,是这么容易就能治好的吗?是这么快就能有效果的吗?”
“还有,丞相府嫡女很了不起吗?只要阿慈想要,别说是嫡女了,就是王妃都成……”
沈肆年脸色阴沉,走上前来,把她护在身后。两人挡在她身前,袒护之意尤为明显。
牧慈抽了抽嘴角,啊喂,她真的没有这么弱好不好。
沈肆年刚要说话,牧慈拉了拉他的小手,把人往后一带。
一直看着她的柳鸢雨气得差点吐了一口血,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顾行之就算了,还扒拉着闫王不放。
“我是会医术啊!”
“你承认你冷血无情不救人了!”她话刚说完,柳鸢雨立马开口,一脸得意又挑衅的看着她。
就冲她这么冷血,闵王必定厌恶她。
“可你怎知我没救?”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救,若是你救了,怎么这么多年迟迟不好?”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牧慈只觉得眼睛痛,看趴在她身上的黑蜘蛛都比她顺眼。
牧慈没有理会她,视线看向不远处的牧砚之,“你说呢,丞相大人!”
所有人把视线看向牧砚之。
他脸色不好,看着地上衣着单薄的女儿,很是心疼,走上前去,把人扶了起来。
“她的确给内人开过药!”
他叹了一口气,看向牧慈的内心复杂。
赵氏患有心疾许多年,牧慈总是给她熬药,可她们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只当她是胡闹,有时连药都不曾喝,谁知,她是真有几分本事。
牧慈知晓他的心思,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原主自然不会医术,可她听闻母亲有心疾并暗中收寻了许多医方,更是亲自熬药。
“爹爹?”
牧菀菀有点懵,不敢置信。
她根本不相信牧慈会医术,尽管顾行之好了,她也以为是两人合伙欺骗了大家,或者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所以今日才有了这一出,她要让牧慈背负无情冷血不孝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