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是这样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撩人呢!
牧慈沉浸在那一个嗯字里,对于后面的一句直接忽略。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浩瀚无垠,忍不住被她吸引。
刚刚进来时的确很生气,但走近了一看,才知晓是自己误会了,但看两人挨得那么近,自己心里也的确不舒服。
但就在她扑向自己怀里的那一瞬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治愈了。
他隐隐约约有些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但他不清楚,怀里的小女孩是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吗?
想问,但又怕吓着她。
“沈黑炭,你放心,我马上就可以把你解毒了。”
沈肆年脸一僵,犹如一盆冷水泼上来,原来自己是累赘吗。
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那时候,我们一起双修好不好!”
糯糯的声音,独属于她的馨香,包裹着他。
一瞬地狱,一瞬天堂,他似乎感受到了。心跳得更加快了,整个人热得不行。
他有些不敢看她。
把她的手拿了下来,没有推开,抱着的手紧了紧,“你知道双修是什么吗?”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就是、就是酱酱酿酿……”她挥舞着小手,有些焦急的解释着,“我知道,真的!”
沈肆年:“……”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
莫名的有些开心。
“好,你都知道!”沈肆年按住她挥舞的小手,声音不知不觉的温和下来。
牧慈看着他一脸不信,心里气得不行,但又没办法,谁让自己真的不知晓,否则,今日就可以展示一下。
早知道,当初就该逼着她们说出来。
说的越详细越好,可如今她只能叹息。
她觉得,明日就偷偷的学习,到时候,让沈肆年刮目相看。
……
镜一觉得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自家主子再也不排斥牧姑娘,甚至连眼神都温柔了不少,而牧姑娘就很少下地了,无论去大厅用膳还是去书房,都被王爷抱在怀里。
能被抱着绝不走一步。
这样的情况,在她用完膳后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第n次被他家王爷抱着走路后,镜一和一众人已经习惯了。
这走的不是路。
这是杀狗!
光明正大的杀狗!
……
牧夫人的病情越来越重,自从前一天晚上吐血后,更加严重起来。
牧砚之心急如焚,急的团团转。
牧菀菀跪在闫王府的门口,求牧慈为牧夫人治病。
艳阳高照,骄阳似火!
牧菀菀浑身是汗,脸色发白,紧紧的咬着牙齿,死死的盯着大门。
四周全是看戏的百姓,众人津津乐道。
“啧啧啧,她不会以为抱上了闫王这条大腿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吧,这牧小姐可是相府的千金,如此跪着是给她几分脸面,居然如此不实抬举。”
“就是,养育之恩大于天,现如今,牧夫人病重,可她却丝毫不心急,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样的人会遭天谴的。”
“这雷怎么不劈死她……”
“不要这样说姐姐,姐姐也是有苦衷的,当初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姐姐就不会被送走,不送走,她心里就不会有怨恨,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呜呜呜……”牧菀菀摇着头,哭的梨花带雨,整个人摇摇欲坠,还不忘帮牧慈说好话。
“你啊就是心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她霸占了你的身份十几年,是个人都没脸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