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心里一个格挡,一挥手,下人们自动退了出去。
“出了点状况,事情是这样的……”牧慈把在李信府里的事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屋子里一时之间有些寂静,就连大公主也有些被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愣住了。
她缓过神来后,直接拍了拍桌子,怒不可遏。
“这、这简直就是败类,一定要严惩不贷。”
牧慈很是赞同,“放心好了,他马上就会遭到报应了,现如今先带我去看看驸马爷,你也不用担心,他今夜就能醒来,不过为了防止和李信这人扯上关系,我建议还是先按住消息,等过几日在放出来。”
牧慈倒也不怕其他人去查,就是觉得人的想象力还是很强大的。
驸马爷是和李信一同狩猎时昏迷不醒的,现如今,李信又被曝出密室里关押着多名男子以及有虐男的怪癖。
到最后把两人扯上关系,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如今,牧慈在她眼里就是神仙,她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断然不会反驳,更何况,这事这样做更好。
几人很快就到了屋子里。
三位阁主还守在一旁,有些昏昏欲睡。
见牧慈来了,立马身子一抖,恢复了精气神。
“你们先下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并好。”牧慈看着三人,语气缓和了不少。
三人立马摇了摇头。
他们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见识一下牧慈的医术,启能说走并走。
牧慈一眼就看穿了几人的心思,抽了抽嘴角,无奈之下,只好拿出银针随意的给驸马爷扎了几针。
其余人只看见她扎针。
但沈肆年却能看见从她指尖里源源不断涌入他身体里的灵力。
眸光微微一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金色的光芒若隐若现。
此刻,牧慈真全神贯注的补着驸马爷身上的气运,所以并未注意到一旁的异常。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失去的气运并被牧慈全部给补了回来。
今夜她弄死那个丑东西后,被它吸去的气运全部来到了牧慈这里。
里面有无数人的气运,牧慈原本想把他们物归原主,可一查才发现,那些被吸走气运之人,除了驸马爷外都已经死了。
她只好留着这些气运,日后送给需要的人。
宇文慎的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呼吸也逐渐顺畅。
三人瞪大,眼里冒着亮光死死的盯着牧慈手里的银针。
师傅真的是太太太强大啦。
牧慈收回银针,退到一旁,“好了,一会就能醒过来。”说着秀气的打了一个哈欠。
沈肆年直接把人抱在了怀里,对着大公主点了点头,并直接离开了。
大公主喜极而泣,整颗心思都在宇文慎身上。
失而复得的喜悦。
原以为要天人永隔,现如今,又好好的躺在这里,就如同梦一般。
……
翌日清晨。
李信的事就直接传遍了整个京城。
此事,沈肆年并未出面,而是交给了大理寺卿,大理寺卿说昨夜有人向他府里匿名举报。
事情究竟如何发现的,众人已经全然不关心了。
现如今,都在吵嚷着让李信去死。
囚禁折磨人,其实在大户人家已经司空见惯了。
可这件事,就在于,他囚禁的还是男子。
几个男人,这成何体统。
就连皇帝想包庇他,也包庇不了,于是,直接圣旨一下,贬出京城,去一个千里之外的艰苦之地做县官。
李信成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刚成新科状元不久就直接被贬的人。
大街上,人群拥挤,四周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