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有两个人,男的俊美,女的倾城,牧慈看的若有所思,这男人是沈肆年,女的那应该就是她口中所谓的雪鸢娘娘了?
雪鸢娘娘躺在葡萄架下,沈肆年一边给她剥葡萄,一边给她念着话本子,时不时亲一亲她。
画面很短,却很温馨。
牧慈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那女子身上,怎么说呢,她总感觉,这人和雪鸢娘娘的气质不搭。
“阿慈,我对这些丝毫没有印象,我不知晓它是否真实发生,但我此刻,能清楚的认清自己的心,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人。”
沈肆年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只见他一脸紧张不安的看着自己。
咻!
就在这时,龙延飞了过来,直接一口死死的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鲜血淋漓,白骨都露了出来。
可它紧紧不松口,尽管如此,沈肆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它。
“龙延!”
牧慈皱了皱眉头,轻声道。
龙延摇了摇头,就是不松口,牧慈手缓缓的放在它脑袋上,它只好松开了,咻的钻进牧慈怀里,警惕不满的看着沈肆年。
“你自己弄一下伤口吧。”
牧慈抱着龙延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
沈肆年眸光一暗,一施法术,龙延直接被扔了出去,随后,又布下一个结界。
一时之间,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沈肆年把她抱坐在腿上,“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他脸色阴沉,牧慈撇了撇嘴,没敢拒绝。
肌肤洁白无瑕,已经恢复如初,看不出一丝痕迹。
他亲了亲,冰冷的触感,让牧慈浑身颤了颤。
“对不起阿慈,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沈肆年抱着她,一下又一下按压着她的伤口。
他知道牧慈的痛觉比她们任何人都大,随便伤一点都疼得掉金豆子,今日这么长的匕首刺进去,有多痛,可想而知。
他今日多么希望,她哭着让自己亲。
可她越镇静,他越怕。
那雪鸢娘娘是谁他一概不知,雪镜中的一幕幕,他也丝毫没有印象。
但他自始至终都明确自己的内心。
他爱的人只有牧慈一人。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
直到太阳徐徐升起,沈肆年抱着她在一侧躺了下来。
一道淡蓝色的灵力缓缓的探入牧慈体内,不一会儿,灵力就直接把两人围住,来回涌动着。
直到过了许久,牧慈身上的灵力全部回到了沈肆年身上。
“阿慈,日后,我必定不会让你再痛半分。”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日后,所有的疼痛都由我来承受!
而你,只需要快乐就好!
“王爷,王爷……”
刚睡下不久,门外就传来柳心媛的声音。
她双手端着食物,眸光低垂,遮住了她眼底的嫉妒和愤怒。
果然是个不要脸的野女人,还不曾成亲就住在了一起。
不要脸,不要脸,死不要脸。
她唤了好几声,里面也不曾传来回应,似是有些急了,伸出脚,就要踢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