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姑娘为何对此事感到好奇。”南钧黎半倚在空中,悠然问道。
“就是问问。”夏茗希见南钧黎确实没有什么攻击性的举动,再加上与梦中人十有八九的相似度,夏茗希也算放下心,走进了寝室。
“心怀天下之人不需儿女情长。”南钧黎见她坐下,也走到夏茗希面前。
“那,你没有什么暗恋的人吗?”
“暗恋?姑娘是指暗中仰慕之人?在下堂堂麟悍国第一战神,不该分心于这等事物上。”南钧黎笑了笑,他知道,不该分心不等于没有分心。
“你确定你没有失忆或者刺激到大脑过?”夏茗希不甘心的追问道。
“在下幼时起的所有事情皆能一一记起。”
“你就这么委屈你的右手?”夏茗希有些泄气的说道。
“委…屈?右手?为何在下右手会委屈?”南钧黎抬起右手,前前后后的看了几眼,没察觉到任何不适。
“额…就就,对对对,你既然是战神,杀人嘛,委屈你的右手沾满鲜血。”那种话夏茗希怎么可能具体说得出口,还是对着一个这样状态下的南钧黎。
“尽管这和仰慕之人并无太大关联,但是实不相瞒,在下擅用左手杀人。”
“打扰了……”
两人的交谈十分困难,夏茗希看着眼前的南钧黎有些出神,男人语气平和近人,但眉宇间尽显王者之势,男人低眸去抚衣袖,不俗的穿着,优雅的举止,虽然夏茗希怎样也无法将眼前的人与那梦中的求生混为一谈。但夏茗希还是认为,南钧黎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我问你,为什么你偏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偶然路过,见姑娘长得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对了!就是这个!我像你哪位故人?”夏茗希双眼放光的问道。
“在下养的一只沙漠猫。”
“……”夏茗希觉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一!二!一!”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后,窗外的声音便变得尤为清晰。南钧黎走至窗前,望向操场上正在军训的新生,夏茗希后脚也走到窗前,伸手将窗户推开,右手支在下巴处。
“那是军训,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为期一周的敷衍式练兵。”夏茗希知道南钧黎一个古人,可能会看不懂这些,便细心的解释道。
“不过,军训也算是有令人向往的地方,比如说那里。”夏茗希指了指操场上的一处。绿坪草地的中心处,一男生正毫不留情的拍着晕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孩,哪怕是隔着这么远,夏茗希也能感受到疼痛,额,这一对示范的不太对。
“总而言之呢,当年的我,直直的摔倒在了那里,而且是那种形象全无的摔在地上,明明周围有那么多人,却偏偏都在看我的笑话。”夏茗希不知是在说给南钧黎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南钧黎顺着夏茗希所指的方向看去,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话说,你怎么以这种状态活到了现在?”夏茗希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多,将话题扯回。
“受人诅咒,生生世世灵魂不散,躯体泯灭;汲母血而重生,弑母则魂飞魄散。”南钧黎玩弄着手中的折扇,仿佛被诅咒之人不是他一般。
“母血?难道是你喝了母亲的血才能重生?不对啊,可后半句又说杀了母亲会魂飞魄散。而且你母亲也不应该在世了吧,难道这个“母”是女人?”夏茗希被这诅咒的内容勾起了几分好奇,南钧黎看着夏茗希笑而不语。
“你也别上火,车到山前必有路。”夏茗希见他不回答,便也不再追问。
“上火?罢了,姑娘,可否与我讲讲这里的故事?”
“当然可以。”
南钧黎看着眼前数着手指一件一件为他介绍的夏茗希,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女孩穿着一条刚刚过膝的长裙,随着身体的摆动裙角荡起,露出一双欣长白皙的美腿,脚踝处用红线系着一个铃铛,青黑色的石板路将那双不着步履白嫩的脚衬得更为诱人。女孩勾着好看的唇,一根一根的数着那纤纤玉手,口中与他讲述着什么。
“所以说呀,我们那里规律可是很多的。”女孩将被风吹到面前的碎发撩至耳后,笑眯眯的对南钧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