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战神我勉强是信了,但是你为什么还一直拿着扇子,不别扭吗?”夏茗希按下电梯后问向南钧黎。
“别扭?这……只是在下的一个爱好罢了,姑娘无须担心。”南钧黎看着那扇子仍是笑着,但夏茗希却觉得那笑却有些僵硬。
“说实话,我认为这把扇子比那把长剑更适合你。”拿着长剑的南钧黎总让夏茗希觉得有些莫名的排斥。
“滴!”电梯到达后,夏茗希抬脚走进电梯,未能看到南钧黎眼底片刻的震惊。
”进来啊?”夏茗希向南钧黎挥手示意他快些进来,南钧黎有些陌生的看着这银壁的电梯。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不过别担心,这是电梯,就是一个可以在不动的情况下快速通过阶梯的一种工具,所以你……啊啊!”
夏茗希正努力将话语组织的更加易懂,谁曾想电梯开始上升时南钧黎却没有跟着电梯升上来。
夏茗希眼睁睁的看着南钧黎从腿部开始迅速沉到电梯外。
“南钧黎!”夏茗希紧忙去按距离现在最近的楼层,有些慌张的唤了南钧黎几声。
“在下没事。”南钧黎的声音从夏茗希身后响起,夏茗希回头寻找他,险些和南钧黎撞了个满怀,俩人间只剩咫尺的距离。
夏茗希看着男人眼角的泪痣,一时间有些失了神。
“姑娘今年芳龄?”南钧黎突然将话题一转。
“十五。”夏茗希不知何意,只好顺着回答。
“十五吗,明年便是及笄了,倒是可以嫁人了。”南钧黎挑眉笑道。
夏茗希总觉得这话怪怪的,半天找不出反驳的话,最后闹了个红脸:“莫名其妙。”
也许是因为平淡又循规蹈矩的生活有些烦腻了,所以南钧黎的出现让夏茗希莫名的有些开心。
但也是因为这久违的轻松让她忘记了今天整整晚了一个小时才回家。
几乎在开门的同时,夏戴业便愤怒的拿起放在房门的扫帚走向夏茗希。
夏茗希扫了眼家中破旧的钟表,这才意识到平时的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做好饭收拾好房间了。
“爸,我今天有事才晚了些回来……”夏茗希身体条件反射的向后缩,这么多年她也算知道了打在哪里是最不痛的。
她不想在南钧黎面前出丑。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夏茗希透过双手的缝隙中看向了父亲那里。
南钧黎站在夏茗希身前,和刚才似乎也没有区别,但夏戴业手中的扫帚已一分为二。
“你…这莫非是你干的!”夏戴业惊恐的看向夏茗希,一屁股摔在地上,想要起身又无力的摔倒在地,最后踉踉跄跄的推开夏茗希跑出了家门。
“你为什么要帮我?”夏茗希不懂,明明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要出手帮她。
“他敢动你,我便杀了他。”
“他是我父亲。”
“可……”南钧黎也知道这个男人是夏茗希的血亲,最终只好将剑收回:“罢了,不过下次,在下无法保证还能忍住。”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但是如果想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你就必须改掉自己原有的习惯,知道了吗?”夏茗希倒也是彻底不再怕他,直视南钧黎等待他的回复。
“在下明白了,只要是姑娘说的,在下皆会答应。”南钧黎又摆出了那副听话认错的模样,夏茗希甚至以为刚才那个三句不离杀人的男人不是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夏茗希走到哪里,南钧黎都会寸步不离的跟在夏茗希身边,陪她度过所有故事,与她共享所有的喜怒哀乐。
日子仍和先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却又仿佛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夏茗希依旧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不停的学习,也时常会有看她不顺眼的人过来教训夏茗希。
但这次她有了南钧黎,尽管南钧黎还是动不动就要拔剑杀人,但随着日子一点一点过去,南钧黎也总算学会了如何去暗中帮助夏茗希。
而在同学眼中,夏茗希也和往常一样,但不知为何,渐渐的没有人敢再去欺负她,所有人都说不出原因,但如果你问起他们,他们一定会这样说道:
“夏茗希身边总有一种莫名的气场和违和感。”
这种感觉,夏戴业自然比他们更加清楚,所以夏戴业开始减少自己回家的次数,也尽量不再去和夏茗希发生矛盾。
这里,才是夏茗希记忆中关于他们的故事的真正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