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母身位一国之王不可能出宫,南钧黎乃是亲自带兵,知道夏茗希被锁在宫中后,便确信了那时正是攻打倥偬国的最佳时机。
可惜自己拿到的兵力不够,未能彻底攻下救出夏茗希,回宫后南钧黎便主动提出了要以南都统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再低调行事。
这也是为何他会同意出席那场宴会,站得足够高,夏茗希回来时才能第一眼就看到自己。
“钧黎?”皇上见他出神了片刻,提醒了他一声。
“回皇上,那是自然的。”南钧黎礼貌性的挂着淡淡的笑容。
皇上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对了,近些日子各国虽是安分了许多,但倥偬国对我们的敌意肉眼可见,后日你便带兵去镇压他们顺势鼓舞士气吧。”
“倥偬国?可皇上,臣的大婚就在后日。”南钧黎先前定的便是后日,一切他都准备就绪了,却出了个莫名的任务,而且还是与倥偬国之间的战争,这是赤裸裸在试探自己。
“回来后再大婚也不迟嘛,人都是你的了,还怕什么。”
“但……”
“好了,钧黎你也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了别让人家等着急了。”皇上这是下了逐客令。
“是,皇上,臣告退。”南钧黎转身离开,出了皇宫那一瞬间,嘴角的笑容便被阴霾代替。
南钧黎左手一并抓住缰绳与马鬃,左腿蹬住马镫,右腿蹬地翻上马背,稳稳的坐在了马背身上:“呵,想利用她可没那么容易。”
“驾!”尘土飞扬过后,已不见人影。
夏茗希坐在床上,还在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被骗进这个陷阱的,耳朵一动,听到远处的传来的马蹄声,拿起床头的匕首警惕起身。
南钧黎推开门时,立刻躲过了迎面射来的武器,银针刺入门外的一棵树的树干上,树干瞬间发黑腐蚀。
“谁!”
“茗希?”南钧黎感受到那银针袭来时的杀气,提高声音唤了夏茗希一声。
“南钧黎?”夏茗希听到南钧黎的声音后,从屋门推开的小缝中探出了脑袋,在确定是南钧黎一路小跑过来。
“你对你夫君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啊。”南钧黎刮了下夏茗希的鼻子,夏茗希看到那嵌入树干中的银针尴尬的笑了笑。
“我哪知道你一大早就出去了。”夏茗希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皇上找我有些事要商讨,我见你还在睡就没叫你,走吧,别在外面站着了,天凉了。”南钧黎拥着夏茗希回了屋。
“是有敌军攻打过来了吗?”夏茗希缠着南钧黎问道。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打打杀杀的,嗯?”
“我闲不住啊。”夏茗希闷得很,总想出去找点事做。
“闲不住?那要不……”
“对不起,我错了。”夏茗希立刻服软认输。
南钧黎想起刚才的那番对话,心里斟酌过后和夏茗希说道:“近些日子我倒确实要去往边境,如果你实在想来便同我一起去吧。”
将夏茗希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实在是不放心,更何况南钧黎不能否认,夏茗希有句话说的是对的,她需要向皇上、向整个国家证明她的价值。
地位高和利用价值高的人总是不会被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