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朝马车扔过东西的人都捉起来吧。”夏茗希看向南钧黎,南钧黎毫不怀疑的让周围的士兵按着记忆去捉拿那些人。
“凭什么抓我们!”
“你没资格!我们是麟悍国的子民,不是你夏茗希的子民!”
大部分的自然已经躲远了或是提前溜走了,不过有眼力也是好事,毕竟夏茗希本身的想法也正是“杀鸡儆猴”。
夏茗希重新回到南钧黎的右侧:“你们也说了,你们是麟悍国的子民,那当众侮辱,朝皇上的圣旨砸鸡蛋是否无疑定你们的嘴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皇恩浩荡,我和我夫君再三商讨后决定带着圣旨一同出发,而这圣旨正是放在这马车之中,你们先前的行为我是否可以认为是顶撞皇权?”夏茗希朝着那马车行了行礼。
“怎…怎么可能!”虽然说着不相信,但现在无人摸得透夏茗希究竟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话已至此我就不再多说了,夏茗希我们走吧,一会就当真耽误了吉时。”夏茗希将头鍪重新带上站回了南钧黎的右侧,仿佛她始终就在这里切莫都没有发生过。
“出发吧。”南钧黎看着夏茗希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住笑意带着队伍继续前行。
百姓中害怕之人自然占多数,立即朝着那马车之中行跪拜礼,有了一个便自然会有第二个,人们纷纷跪下,只剩最后几个仍硬着骨气不死心的人站在那里。
“你倒是彻彻底底的把他们镇住了。”南钧黎看着人们的举动说道。
“倒也不是镇住了他们,只不过人们都有这种心理,跟着大部分人走绝不会出问题,他们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所以并不是所有人对我都有意见,不过是来凑个热闹讨个乐子,没必要把自己也搭进去,所以只要抓着这个终会有人先败下阵来的。”夏茗希伸手顺了顺身下马儿的毛,似乎在表扬它刚才的配合。
“所以那马车中究竟有没有皇上的圣旨?”在南钧黎左侧的副骑是季青睐,思来想去没猜透夏茗希所言真假的季青睐忍不住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谁知道呢?”头鍪下的夏茗希回眸扫向那已狼狈不堪的马车莞尔一笑,骑着马赶前了几步:“驾!”
有圣旨那些人便是死罪,没有圣旨那些人也算辱骂了南府同样有罪,而夏茗希则犯了欺君理应受罚,但......
“像我这种没见过大场面的女子在这种场景下由于紧张误把口谕说成了圣旨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毕竟皇上连百姓四处传播谣言都能心胸宽大的原谅。”
虽说圣旨与口谕不同,但作用却基本一致,见二者不行礼那便是有逆反之心。
“啊?您说什么?”此次副骑是上次宴会上的季青睐,季青睐似乎听到了夏茗希在说些什么,但又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无妨,你不用在意,你只要记得将军夫人说什么,你只用回答对就够了。”南钧黎倒是听了个真真切切。
“是,末将明白了。”
城墙下,夏茗希无趣的看着军队做着出师前的祭祀和典礼:“果然无论在哪都少不了这些繁琐无用的准备,什么鼓舞士气,还不如给士兵家中发些银两来得实在。”
“茗希你可是当真不放过人啊。”南钧黎全程听着夏茗希在一旁小声的抱怨着,表面上还得说着激昂的话语鼓励台下的士兵,当真是矛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