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母看着阶下没有因为小茹的话而情绪动摇的夏茗希,心底也有几分惋惜,她也曾幻想过,如果自己的女儿是夏茗希该有多好,一切便都能安心了,可惜她不是。
既然不是,那她便要把这颗棋子牢牢的抓在手心里,她必须为自己的女儿铺好未来的路。
“夏茗希,不管你所言是真是假,你杀了上千的倥偬士兵本便是不能被饶恕的罪过,再加上你的任务失败,惩罚必然会叠加,公道本王自会还你,但首先你要先接受惩罚。”
“是。”夏茗希心里还惦记着任延贵的情况,却又不能说出口暴露自己。
“本王便罚你去刑库受罚五日,七日不许吃饭,两个月内不提供压制蛊毒的药剂,同样禁闭三个月。”
“茗希…领罚。”夏茗希听着小茹渐渐远去的声音,缓缓回道,这惩罚的差距还真不是一点半点的大。
第二日……
“啪!啪!啪!”夏茗希双手双脚被束缚住,鞭子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抽下,被抽打的地方瞬间皮开肉绽。
鞭上的毒让夏茗希的伤口慢慢腐烂,随即又被自身缓慢治愈,待这处伤口已经凝结不再流血时,鞭子便再次落在了那里。
行刑用的鞭子,是夏茗希的那条长鞭。
夏茗希被吊起的双手毫无生气的垂着,手腕处被手铐磨的红肿不堪,十指上皆插着一根根银针,十指连心,疼痛感不言而喻。
行刑用的银针,也是夏茗希腰间的那一排的毒针。
脚镣紧锁在地上的凸起处,系有银铃的右足被一根匕首钉在地上,左足则是深深的插着一把细剑。
那匕首与细剑自然也是经过夏茗希之手的。
只要刑罚不停,每一鞭抽下来,都会牵扯到全身每一处伤口,夏茗希已然成了个“血人”。
夏茗希心中苦笑,幸好那把折扇留在了南钧黎那里,那折扇正是夏茗希送与南钧黎的那把,否则若是将那把有着特殊含义的折扇也用了上,夏茗希可能就忍不住了。
那施罚的殿士抽累了便换下一命殿士进来,一共四名殿士在这里轮流交替着,今天是夏茗希受罚的第一天。
“这圣女也真是厉害,这也是整整一天了,就没听她叫喊过一声,我都打累了,她还是那副平淡的表情。”
被换下来休息的殿士将鞭子交给下一人,看着那人走进牢房后坐在凳子上和其余的两人形容着牢房内的场景。
“你就当真未停过手?”其中一名殿士是四人中唯一一个还未接触过夏茗希的人,此刻正紧张的不停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