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曾姨被你父亲用刀捅了。”
“什么?!”
贾熙儿安抚道:“你别急,你听我和你慢慢说。”
曾瑾花和夏戴业结婚后过的不能说多幸福,但至少夏戴业为了能拿到钱对曾瑾花那是百依百顺。
两人从来没有过争执,然后就在前些日子,曾瑾花有一个很重要的洽谈会。
虽然以往曾瑾花时不时也会带着夏戴业出席些活动,但这次的工作不是儿戏,曾瑾花便没有告诉夏戴业。
回家后夏戴业便质问了这件事,曾瑾花表示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可以完全插手她的工作的。
曾瑾花也给过夏戴业一笔钱,让他尝试去自主创业,但夏戴业死活不肯,一门心思的想挤进曾瑾花的交友圈中。
曾瑾花看出了夏戴业的小心思,两人大吵了一架,曾瑾花由于失望说出了“你是个男人,怎么能活在女人的羽翼之下”。
这句话不知为何刺激到了夏戴业,夏戴业冲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曾瑾花并不觉得他会捅下来,但偏偏就……
“我们喝醉的那天晚上,程辰刚回家没多久,发现家里没有开灯,也没太大怀疑就准备抹黑上楼,但是曾阿姨立刻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被送进手术室后,程辰调出了一直藏在空调上花盆中监控,才知道这一切的缘由。”
贾熙儿说完后夏茗希久久回不过来神。
因为在夏茗希心中,夏戴业的形象也是个见钱眼开、阿谀奉承,但性格十分胆小,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那现在曾阿姨的情况如何了……”
“夏戴业捅了人后立刻跑掉了,程辰发现的很及时,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我在叫你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贾熙儿有些后悔。
“没事,要是我不知道这件事才是最不尊重我的。”夏茗希摇头。
“妈?医生,医生,我母亲醒了!”程辰的声音从病房中传出。
“你快去看看吧。”夏茗希和贾熙儿说道。
“那你……”
“我就不了。”夏茗希不知道该抱着何种心情走进去。
贾熙儿走后,夏茗希贴着墙壁,坐在了楼梯间的台阶上,没过一会,一个人推开门走进了楼梯间。
“我刚才去看了一眼,刀是通在了较为致命的部位,但幸好刀没拔出,而且并不算锋利,再加上发现的十分快,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最多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
夏茗希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更紧张些,南钧黎的这段话中的“较为致命”如同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处。
南钧黎沉默片刻:“茗希,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
“即使是突然爆发出的矛盾,你的父亲也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黑暗中精准的捅在了较为致命的地方。”